必须将百姓有序地回归到农业中去,一些年老的还有小的还遣送回去,除了发放此次劳作的薪资外,第一批回归的人还能多分到几分的良田,这样,他们就不会舍不得走,毕竟,这里暂时的,田地才是永久的,另外,壮年人丁可能先留下,除了修路修河道,将来的商业大圈也需要他们的劳力,再就是,房地产的规划也要将他们的居所安排上日程,不能让他们露宿街头,出租房必须推出市场,最后就是,要把散布在各地的资源有效地利用起来,让商业尽可能地尽快地运转起来,文风彻夜未眠,他的计划书写了又写,关于人员的安排,关于城市的规划,关于商业的开展, 关于土地的分配,关于房地产的成立,事无巨细,井然有序地记录下来,然后,从身上拿出贴身存放的小本本,开始调动人员和资源……
此时天已大亮,勤儿守在门外,一动不动,眼珠儿时不时望着外面,又时不时看向屋内,屋内的灯火一直明亮,哪怕是现在阳光早已经耀眼,文风都没有熄灭灯火的意思,勤儿知道,少爷又开始专注了,这是烧脑的情节,少爷说过,她不需要参与,只需要守好这个门口就行,到了大中午,勤儿已经打发了十几拔来人,少爷依旧在书写,他总是这样,一有事情就拼了命地干,没日没夜,她心疼了,但很快,她就不心疼了,因为,这样的少爷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剩下的几百个日日夜夜,少爷从来不着调,心疼那个专注的少爷可以,但心疼那个不着调的少爷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守夜……好像已经变成守日了,勤儿自认为,她比文风靠谱,因为,她不着调的时候更少。
文风终于落下最后一笔,此时,已是大午后,他的规划全部整理成策,剩下的只需要交给适合的人去处理,合适的人他早已经选定,第一个就是勤儿,这娃娃太懒了,是时候让她承担起她“应有”的“责任”,文风抬头望向屋外的勤儿,有心可怜地摇摇头,可怜的娃,你会成功的,成功地作为这个时代最富有的女娃,未来的天朝首富就是你了,现在,干活吧。
文风将规划书交给勤儿,交待了她必要的安排后,就准备转身回屋睡觉,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作了一切一切的一切,就是没有做一件最重要的,他需要一把刀,一把能让他有能力,有实力的刀,不然,将来,清阳郡完全发展起来,难保有人会跳出来摘他的果子,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既然如此,剿匪必需安排上日程,剿匪是必要的,只要剿还需要兵,文风要有合理的名头去打造一帮属于自己,忠心自己的兵,至于匪?清阳郡没有的话,他可以马上调,让一些人干回老本行,他手中的牌子,各行各业都的,匪恰好是他认识最多人事过此行业的人,而且,文风突然想到,匪才是更好帮忙他管理和控制清阳郡的人,自己真是个聪明的小可爱。
文风喜滋滋地回屋接着提笔:“敬爱的陛下,臣自出京到清阳郡已有十月多,自出了京城,臣便是十分想念您,但,臣不敢也不能回去,臣作为陛下的臣子,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为陛下分忧,好在,臣虽无才,却也能为陛下解忧,此乃上天的恩赐,陛下是真命天子,上天才会安排让臣在为陛下分忧之时无往不利,臣此言并非邀功,实是请罪,至臣代天子打败逆犯后,因经验不足,造成逆犯四下逃走,此时,清阳郡四周都闹了匪患,想来必是那些逆犯转行做了更下流的匪徒,这是臣之过,臣自请旨,由臣带领清阳郡的百姓,将这些毫无下限的匪徒绳之以法,请尊敬的陛下给臣一个机会,臣和清阳郡的百姓必会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心中感谢陛下,臣:文风叩请。”
文风知道,他的信件到了京城,有心人必会借此压住帝王对他平定清阳郡的功,但,正好,他需要的不再是功劳,而是实力,大家各取所需吧。
……
信件交给军中之人代交京城,文风便回屋里呼呼大睡去了,等他醒来,早已忘记了这回事,不过,他忘掉的事,却让京城的大佬们恶心了一番,特别是老太监桂时,他敢拿人头发誓,他这辈子就没读过这么恶心的信件,还是帝王让他在大殿中大声念出来,平时他发誓,都是拿别人的人头发誓的,这一次,他此是用自己的人头发誓,这天杀的小子,正经话是一句没有,拍帝王的马屁却是很溜,先是敬爱,又是尊敬,他特么不要脸说自己想念陛下,你特么是谁,皇帝的亲儿子都不敢这么写,他人生第一次见过,有人请功是借着陛下的名头请,请陛下向陛下请功?这只要是长了个脑子,不用想都知道,请陛下请功是假,请自己请功是真,至于请罪,那完全是顺带的,那朝那代,那里的叛逆过后没有匪类?陛下真能因为这个怪罪下来,那以往那个将军敢自己请令去平乱?这事就是将军自己答应,陛下都不敢开这个金口,狗日的小子,尽恶心老子,桂时一边想,一边念,念完他突然发现,咦,一边念一边骂这小子,好像也没有那么恶心,再悄悄四周观看一下,嗯,果然,在场没有一个大臣不是神色异常,这就对了,那一次有关这小子的大事,不是这种情节,陛下也是恶趣味,干嘛非要读呢……
文风一边建设着自己的领地,打造商业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