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如此,你也是时候出去历练一番,说说看,你还需要什么,朕尽量满足你”百里群听文风说过老军侯,心中也是感触良多,想起他爷爷当年也曾帮他背了这么多锅,如今他又想让他的孙子背锅,不由得心中也起了亏欠之意。
“其实,也不需要更多,眼下清阳郡最缺的就是粮食,臣想向陛下讨一道旨意,自清阳郡开通一条专线,由清阳郡通往南州国的专属粮道,此为其一,其二,臣需要向陛下借银三百万两,其三,臣要清阳郡此后免税三年,而后五年赋税减半,其四,臣需要一百车铁矿石,其他的,暂时不需要,但,若臣五个月内能平乱后,陛下必须让清阳郡保持高度内务自理,除军务外,若清阳郡一切事由由臣做主,准臣代天子行事,反贼生杀由臣安排,臣保证,三年内,还陛下一个更繁华的清阳郡城”文风一边数手指头,一边认真说道,有些事他可以不做,但做了,还是要尽真善良去做好。
“专属粮道可以,三百万两太多,朕给了一百万两,但是,若是发现你用之不当,朕饶不得你,至于税收,也可依你,但铁矿,你用在何处?”百里郡略作思考,便出声说道。
“换粮”文风回道。
“你可知此事的后果?”百里群严肃地问道。
“几千刀兵,远不及清阳群再起风波,请陛下思衡量”文风很无奈地说道,这又不是菜市场买菜,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其实,这才是重中之重,他之所以放后面说,就是不想再被百里群砍价,一百车不能少。
“也罢,此事办好了,朕记你大功,若办不好,你这候爷的帽子也该换换”百里群说完,不等其他大臣反应,自己离开,他还有许多事要准备,让文风去,不过是想让他站在明面,真正做事的,他需要私下另行指派,不然,他那里放心。
两日后,文风在四大女王连番叮嘱下,踏上了前去封地的路上,此次跟随他去清阳郡的将领,无一不是军中好手,在帝王百里群的暗示下,几大军侯各派出了最信任的副将,领上最好的兵,令行禁止,为的便是方便文风行事,更重要的是,关键时候,百里群想刹车,这些兵将不会拖他的后腿,这是百里群与各大军候之间的默契,文风太年轻了,行事又不是太着调,若有第二个选择,百里群与各大军候绝对不愿意拖他下水。
至京城向清阳郡,需先走陆路,出了北星城,转水路再经七个郡,可直下清阳郡,大军需要绕路到清阳郡,文风带着卫兵先行坐船到清阳郡,路上不作任何停留,除没有月光的深夜,大船在夜间照行,紧赶慢赶,还是花了十多天才到清阳郡。
到了清阳郡城外,随行的小太监带了圣旨,对着众官员将军宣读,将大权交于文乐候,至此,清阳郡的管辖权正式归文风所有,文风当下宣布,大军围城一月,许出不许入,另,派人到处捉壮丁,老汉也不放过,捉到管吃,然后下地挖河道,他要造出一条护城河,将整个清阳郡围起来,半月余后,大军赶到,文风立下军令,官兵与百姓一起赶修河道,除轮班围城必要的兵力外,全部下地干活,军令如山,文风得到都是好兵,虽然对此非常不理解,但也是按文风的要求,做起了苦力,挖泥的挖泥,搬砖搬石头的搬砖搬石头,大家干得热火如天,将清阳郡的反贼们给瞧得莫名其妙。
大军到达十六日后,管事的官员终于忍不住提醒,粮草已见底,若还是让百姓和军官将领一样吃食,三餐管饱,最多两日,大家就要断粮,若是,改让百姓吃稀粥,可再坚持十天,文风听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把人给打发了。
一天后,帝王百里群让人带了圣旨,还是那个之前随军的小太监,帝王群旨意言明,他之所做所为,百官都看在眼中,此时已有月余多,文风不干人事,来到清阳郡后只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不安抚百姓,反而捉壮丁,不讨罚反贼,反而放任他们在城内胡作非为,弹劾他的本子都堆满了整个书房,若再无进展,就让文风摘下帽子,不是喜欢挖地吗?不如回家和田去。
文风接到旨意,完全没当回事,只让小太监带话回去,让他必须在早朝大殿内回话,然后,接着看官兵和百姓挖地,还别说,这年代的人,只要管饱,不看人看着,干活可是真卖力,这不,十几天,文风都打发走了百来次老汉儿一边凉快去,但每次他换个地方,换能看到熟悉的老人家,这让他有什么好说,让百姓只喝粥,绝对不可能,他的良心还还在肚子里,没真让狗给吃了。
两日后,勤儿终于回来了,三百只大船,满满的粮食,自南州国而来,这是文风让勤儿去南州国调来的,属于他的粮食,当然,文风不会让别人知道,这本就是属于他的粮食,而是借的,粮食一到,干活的人更卖力了,挖呀挖呀挖呀呀挖,根本停不下来。
文风安排人将粮食堆放在清阳城外,让清阳郡的人都能望到的地方,再命人将粮食打开,倒了一地又一地,一堆又一堆,然后,又将百万两白银也丢在地上,就放在那里,只看守不收拾,此后三天,再无动作,他要接着挖地。
三天后,文风的人带着几十箱写好的纸张,从先前早已准备提前挖好的地道悄悄进入清阳城内,一晚过去,大街上,更家更户都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