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赌…”百里群闻言，反而有些好奇心地问道。

“是的，文公子与钱翁打赌，说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都不会，不如就赌钱翁入门时，是是左边的脚先迈入，还是右边的脚先迈入？”暗卫这时候，也只能照实明说。

“你看清了吗，是左脚还是右脚？”百里群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也关心着左脚还是右脚的问题。

“这……回陛下，奴才无能，请陛下责罚”暗卫口中求饶，心中不免问候起文风，这小子干的是人事吗，谁盯人还管左脚先入屋还是右脚，不知道就得直接认，胡说八道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行了，下去吧” 百里群摆摆手，细声说道，让暗卫下去。

……

“桂时，你说，暗卫刚刚出去，是左脚先出门还是右脚先出？”百里群在暗卫走了出去后，随后恶趣味地随口说道。

“回陛下，是左脚”老太监桂时斩钉截铁地回道，开玩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你的尿性，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能知道你半夜起来是吐痰还是尿尿。

“你这老家伙，实在无趣，走，上小十七那里走走，她可比你有趣多了”百里群无奈地说道。

“遵命”桂时心中不免得意，在他这找乐趣，不好意思，他还想活多几年，再说了，那也不看看十七公主怎么来着，还不是你胡闹出来的，能不有趣吗？

……

君临城外，一茶摊边，四人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偶尔说上两句，终于，日头下了山，当中一中年样子的汉子起秧说道：“五日已过，大家少爷的吩咐，各自行事吧。”

话一说完，便起身离开，当中其他三人，也随后起身，有一壮汉随后向地上吐了一口水，骂道路：“呸，这天杀的小子，是不是故意耍我们？非要五日时间。”

另一汉子露出一笑颜，摇摇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他的性格，如此跳脱的人，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耍你的，走吧，正事要紧。”

“多读书，少被耍”最后一人起身，拍了拍那壮汉，随后也走了。

……

十七公主宫中，宫女绘声绘色讲着文风在醉翁楼的事，当讲到左脚还是右脚的故事，十七公主都乐出了声，紧接着，百里群过来的消息便传了进来，父女见面，自然也相互吹棒上两句，接着是你慈女孝一番，直到百里群乐呵呵地离开，两人都不曾讲起半句有关文风的话。

与百里群和百里荷父女二人不同的是，整个君临城的人下午都在讨论文风与钱掌柜两人对赌时关于左脚与右脚的故事，以至于，文风晚上进屋吃饭时，因为右脚先进门被他母亲扫了三鞭子，文风自然没有蠢到问他老娘要是左脚先进门用不用打。

第二天，文风早早带着勤儿出门了，当然，是文风叫醒勤儿，而不是勤儿叫醒文风，文风自然免不了再次后悔为勤儿起了这么一个名字，然后，天刚亮，城里最大的一家杂货店的门便被文风敲出了锣鼓般的响声。

“来了，来了，谁呀，一大早要钱还是要命”店内一掌柜边穿起衣裳，边跑出来开门，一路跑一路骂。

“嘿嘿，掌柜的，一大早，不要钱也不要命，给你送钱来了” 文风在掌柜刚打开一扇门时，不给掌柜骂娘的机会，率先舔着脸笑着说道。

“哼，老子不差你那几两碎银子”掌柜一开门，见是个少年，心偏凉了一半，这孩子，能有多少份量，以他多年的经验，直接给文风贴上了非上等客人，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脸色。

“唉，掌柜的一早没睡醒，小爷我不和你计较，勤儿，奉上银子” 文风也不啰嗦，直接叫勤儿把昨日坑来千银全部拿了出来，放在店门口，打开袋子闪着光给掌柜看。

“咦”掌柜见到银子后，发出了一声咦后，立刻拿起银元，一个个咬过，确认是真的之后，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脸相迎，十分殷勤地把二人迎入店内，很快，主顾双方相谈甚欢，买卖很快就定了下来。

买卖一落实，文风也没有和掌柜吹嘘的必要，随后便领着勤儿往郊区而去，依然是勤儿坐马，文风牵绳，半路，苦闷地文风还要出钱给力，专门买了几个包子给勤儿，对，他这主子把佣人伺候得很到位……

郊外十里园，这里是君临城唯一，也是集中的贫民区，更是富人们挑选佣人的地方，富人们从不往这里来，但富人的管家们对这里却很熟悉。

军神家也有管家，但她可能是唯一不往这里来的人，所以，文风也没有带上军神家的佣人，而是习惯性带上勤儿来。二人才一到场，便有个小个子的半大小伙迎了上来，这是这里的特色，不管是买人还是租人，总要有个地头蛇引路。

“少爷，小的给您请安了，不知少爷是买人还是租人，男的还是女的，几个人数，要童子、处子，还是姨子，小的都能给你找来”这小个子的地头蛇还真是自来熟，不用文风出声，就先把买卖介绍起来。

“不买也不租，小爷我喜欢送” 文风对于买卖人口这事是打从心里厌恶，不过，他此来另有目的，也不愿轻易得罪人。

“送人？少爷真会开玩笑，这儿的人，自家都养不起，别说免费，贴钱倒有可能有人要” 这小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