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见识你本事后,全都跪倒在地,求你放过,你恐吓了几句,让他们抓住王老板和数个嫖客。 黑衣人将嫖客们抓到你面前,毕恭毕敬地将枪收回背上。 “把脸上的血擦擦,别吓到这些小女孩了。”汪灿递过纸巾。 你这才注意到那些女孩惊恐的眼神,擦着脸上快干涸的血迹,不好意思的连说抱歉。 “轰隆!” 一道闪电劈倒神像,震得在庙底山洞的碎石飞溅。 “别怕,丧丧别怕。”汪灿捂住你的耳朵。 “你这是…”你抬头看他。 “抱歉,习惯了。”汪灿讪笑着收手。 佝偻的身影慢悠悠走下台阶,脸上的刺青让你瞬间想起这人是谁。 曾经带路的阿婆出现在山洞里,外面下着大雨但衣服干爽,晃晃悠悠拄着拐杖走过来,混浊的眼睛流下两行清泪。 “姑娘们走吧,跟老婆子回家。” “玄姐,救救我啊!”村长哀求着。 他爬到玄婆脚边,手脚被绑住,脸上满是被汪灿揍过的乌青,现在浮现出看到救命稻草般的激动。 “孙瑄,骗我们说带娃出去赚钱,就是这么赚的吗?自我了断吧,上天都容不得你们了。”玄婆转身。 “玄姐,我改,我改,你救救我,救救我”孙村长想再上前,被汪灿一脚踹到墙角。 “你俩就等死吧。”汪灿恶狠狠地又踹了老杨几脚。 “至于你,学了本事也不用在正道上,杨道长,孙村长,你们俩就等着天雷吧。”你扶起几个女孩。 “走吧,姑娘们,回家。” 女孩们颤颤巍巍站起身,跟着你们走出庙门,无数道雷电劈下,岙景庙瞬间坍塌,碎瓦里回荡着惨叫。 雨慢慢小了,手电筒的光勉强看清脚下,你和汪灿搀扶着,走过湿滑山路。 见客栈门口的大红灯笼熄灭了,你推开门,一堆人齐刷刷站着,吴邪抓住你的手臂,似是想要兴师问罪。 人群里没有白炽的身影,得,这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主。 “诶?咋带回来这么一大帮人?” 王胖子走到你身后,惊奇地打量着女孩们,玄婆,被绑住的王老板和数个中年男人,以及一队黑衣人。 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后,王胖子冲上去给那些嫖客一人几脚。 “妈的畜牲!这么小的年纪,还下得去手!特么的踹死你们!” “这队黑衣人,我看也不是好人,明天一起送公安局吧。”吴邪小声说道。 “这么多姑娘,客栈也住不下,麻烦玄婆送她们回家吧,没地方去的就住这。”汪灿拧着湿发。 “不麻烦,对了姑娘,明天请来村西头找我,老婆子有事跟您说。” 玄婆看着你,随即几个女孩搀扶她出了门。 数十个女孩被你稳妥安排到房间里,众人也将就着打地铺。 你扶着木梯,观察大厅里站着的那些人。 “别想着逃跑,离我超过五十米远就会毒发,不怕死的可以试试。”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回到房间,准备洗个热水澡睡觉,黑衣人和王老板等人跟在你身旁,一步也不敢离。 “五十米以内不会有事,隔壁也有房间,再不走直接毒发。”你眼也不抬,放着热水。 王老板等人连连道歉,生怕惹你再生气,逃也似的离开了。 打开窗,朦胧的水汽散开,洗完澡将湿发挽起,你打开夜灯,翻阅古书。 “汪灿人呢?”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警觉抬头,刘丧正翻窗进来。 “小姐,需要保镖吗?”汪灿敲着门。 刘丧闻声大步从你身旁走过,推开门,一把抓住汪灿的衣领。 “小…丧丧。”汪灿脸色诧异。 “装成我,你真是恶趣味。”刘丧越发攥紧。 “哥…只是替你做完这次的任务,你应该在医院好好养伤。” 汪灿笑着,伸手去抚顺刘丧翘起的发丝,被刘丧躲开。 “惺惺作态,别恶心我了,妈葬礼那天,你有回来看一眼吗?我带着小雨受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刘丧松开手,厌恶地退后几步。 啪嗒啪嗒,脚步声传来,吴邪等人打着哈欠赶来看热闹,因为这兄弟俩的脸怔住,呆立在门口。 你察觉到气氛尴尬,赶紧解围。 “好了,什么都别问,有任何事明天说,房间都满了,刘丧作为军师,就凑合着在我这打地铺吧。” “我也在这打地铺。”汪灿赖着。 “都走!”刘丧把汪灿等人赶走,将门合上。 他裤脚沾满泥泞,在地板上踩下串串泥印。 你盯着刘丧的背影思绪万千,他回头,你心虚似的,低下头假装看书。 听到脚步走远,你用余光瞥见刘丧走到床旁,抽走毯子,铺在地板上。 朦胧的夜灯下,刘丧取下眼镜,脱下外套,黑色的短袖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显得肩宽腰细,精瘦而有肉。 美男脱衣,你有些看呆了,看了半天,才偏过头,脸颊有些烫。 “你去洗个澡吧,身上都湿了”你静不下心,闭上眼都是刘丧脱衣服的画面。 “你心跳快得不正常,没事吧。”刘丧走到桌前,眼神充满关切。 “我心脏病,你别管。”你压着胸口,强装镇定。 “Hello!”汪灿翻窗进来,气氛被打破。 果然是兄弟俩,都喜欢翻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