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下就是那皮佣。”二叔盯着皮佣。 “这稔园地宫,着实是稀奇。” 什么稔园地宫,难不成那国女说的都是真的。 “二叔,你再说一遍,是什么地宫?”你急切的抓住他的手。 “稔园地宫,小姑娘。”二叔说道。 他把你的手放回被窝里,调整了坐姿,神情严肃。 “你能从这地宫,死里逃生,定有些本事。二叔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吴邪探岙景庙。” “报酬二十万,队伍里的人,你随便挑,武器也是。” 要是你真有本事还行,现在是啥都不会,不知如何是好,你思考如何推脱。 看你不回话,他觉得你嫌好处给的不够。 “押金二十万,事成之后,再付你十万!”“ “不是这个意思,我…”你被打断。 “别谦虚了,我相信你!”二叔笑道。“小雨,给这姑娘端两盆热水过来。” “早些休息。”二叔面带微笑,退出帐篷。 敢情这二叔是护短啊,有点笑面虎的意思。 不一会,小雨端盆进来,手里拿着毛巾与宽松的工装服;青涩的脸庞,看起来也才十五六岁。 “你叫小雨?”你试图和他搭话。 小雨放下木盆,点了点头,指了指嘴,又摇了摇头。 “你不能说话吗?”你追问。 他不理你,径直走了出去。 你追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居然见不着人了。 夏夜的草原,却听不见虫鸣,乌云笼住月亮。 回到帐篷里,把遮布挂的严严实实。 总算洗个热水澡,你快速洗漱完,换上工装服。 泼了脏水,你坐在床上,端详着铜钱剑,摩挲剑柄。 “嘶…”食指被划破。 “唤孤有事?”那国女又来了。 “没事,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你立马躺下,用被子蒙住湿漉漉的头发。 “起来,孤教你画符纸。” 被子被掀开,你眼前变了副景象。 眼前是一片竹林,渊薮坐在竹亭里品茶。 “画符?!教我教我!”你满心好奇。 小跑到她面前,乖巧的坐下。 她凭空变出一堆黄纸,来到你身后,手把手教你画符。 画了一地的废符,也只有几张可用。 “孤教你画符,古书上还有些符纹,你多加练习。符墨效果最好的,便是羊羔油。” “帐篷外有人在观察你,孤怕麻烦,就设境让他察觉不出。” “谁?”你追问。 “你脑海记忆中,那人叫吴邪。”她拿起铜钱剑,摆弄着。 “那他还在帐篷外面吗?” “没有气息,应该走了。” 吴邪表面无辜,实际生性多疑,怀疑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再正常不过了。 “那铜钱剑怎么练啊?” “用你的意念控制。” 你将意念集中在铜钱剑,随即闭上眼睛,想着它出现在手里。 睁眼,它确实挪动了位置,不过只是几厘米。 “这几日你安分些,孤去鬼市一趟;多加练习,孤要歇息了。” 渊薮声音落下,眼前的竹林变成帐篷。 将铜钱剑与古籍收好,你倒头就睡。 “醒醒,吃饭了。”刘丧拿着饭盒进来。 “让我再睡会~”你迷糊中。 “随便你,反正一会就凉了;吃冷饭,肚子疼。” 刘丧没有离开,把饭盒放怀里保暖,坐在茶椅上,倒了杯茶。 过了一会,你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鸡窝般的头发。 他正在喝茶,憋住笑,强行咽下去。 你抓住乱发,往下压,最终放弃。 见到你气恼的小表情,他心里愉悦起来。 “那个,二叔拜托我去探岙景庙。”你试探道。 “就你?探岙景庙?进去命就没了。”他摇头。 坏了坏了,听到这句话,你心凉了半截。 “你别吓我啊!” “吓你干嘛?你可别带上我,小废柴。”刘丧嫌弃,喝了口茶。 “怎么跟你恩人说话的?” “哦,那你别吃饭了。” 刘丧抱着饭盒,大步走出帐篷。 “我的饭!刘丧,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