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炸开了!” “吴邪!快!”胖子兴奋地喊道。 炽热的阳光,撒在脸上;一根麻绳放了下来,正如生的阶梯。 “啊!”刘丧重心不稳,坠了下去。 “他掉下去了!”吴邪在洞外喊着。 手磨得鲜血淋漓,你的力气用尽了,不如最后救一个人。 突然的下降,沼气呛住你的咽喉。 “刘丧!”你咬牙拉着他,“你快上去,我没劲了!” 眼睛逐渐睁不开了,只见他嘴巴动了动,抓住麻绳,攀了上去。 “嘘。”一只长发皮佣捂住你的嘴。 不知它怎么将你送上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 腿疼得厉害,床边众人背对你,讨论着什么。 “啊嚏!”你不合时宜,打了个喷嚏。 众人皆转头看向你。 “小姐,从哪来?”一位和蔼的中年男人笑着。 “妮儿,你甭怕,这是吴邪二叔,人可好了!”王胖子站了出来,拍了拍二叔的肩。 难道说从另一时空?他们只是书里的人物?肯定当神经病送进精神病院。 “这不太方便透露。”你哈哈一笑,缓解尴尬。 “哈哈,没事,那这副女皮佣,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二叔说。 众人散开,露出来一副破旧的皮佣,靠着长发才辨出是女性。 这不是昏迷前,送你上来的吗?相当于是大恩人啊! “它救的我!我吸入沼气昏迷了,之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你回忆。 “这皮佣是有意识的吗?”吴邪摸着下巴,紧盯着你。 你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给‘恩人’磕几个。 “别动,你的腿感染了,得休息。”二叔制止你。 他戴上手套,将女皮佣拿到了床边。 近看这皮佣更亲切,你涌出泪花。 “咱们都出去吧,让她歇着。”二叔走出帐篷。 “妮儿,你别睡太熟啊,不然吃晚饭赶不上。”胖子拉走紧盯你的吴邪。 “恩人,怪我不能下地,要不我指定给你磕几个响的。”你感激的说,合上手掌,拜了拜‘恩人’。 帐篷外传来胖子的声音。 “丧背儿,你丫在这蹲着干嘛。”生怕你听不见,又加大了声音“多没良心啊,不进去说声谢谢!” 你靠在床头,等了半天,才有一道身影进来。 刘丧离你老远,进来就低着头,罚站似的,额头的汗黏住碎发,扭捏了半天。 “对救命恩人不磕两个?”你板着脸逗他。 “原来救一命,要这么感谢。”他弯下身。 见他真要磕,你立马拦住。 “别别别,我说着玩的,一声谢谢这么难吗?” 沉默良久,蚊子叫般的声音。 “谢谢你。” “好了好了,你去吃饭吧,想报答我,那就在我腿好之前,你负责给我带饭。”你摆手,示意他离开。 他如获大赦,逃也似的走了。 “唉。”你叹气,拍了拍女皮佣,“恩人,你说这倒霉孩子,也挺可怜的,我要不要大发慈悲?” 这一拍,响起金属落地的声音。 你拿开皮佣,弯腰摸索,废了半天劲才拿到,粗糙冰冷的质感。 放在掌心,冰冷慢慢化为炙热,太烫了,你连忙甩手。 那青铜般的物件,融入你手掌。 “我去!”你吓得蹦起来。 “吃饭…”刘丧端着饭盒进来。 被子掀到地上,你蓬头垢面,跪在床上,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刘丧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转头就走。 “你听我解释!”你绝望地看着他的背影(尔康手)。 腿痛,心更痛。 你靠命树立的伟人形象,啪的一下,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