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酒吧出来,四个人都是一路无言,少了来的时候的欢声笑语,就连车速也比来的时候慢了几分。
回到酒店之后,更是沉默的吓人,从停车场到顶楼的总统套房一路上谢纸鸢都没有说话,带着墨镜表情像铁一样冰冷,偶尔还会抽动几下鼻子。
回到了房间之后,还没等大家说什么,谢纸鸢就一个人回到了房间中,并且将房间紧锁,另外三个人都清楚的听见了房间门锁咔哒的声音。
剩下的三个人也异常沉默,或许是因为觉得不应该就这样直接回到房间,三个人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显然,沉默让詹邱缘非常的不自在,他拿起桌子上摆放的洋酒,又拿了一个杯子,倒满半杯酒,随即一饮而尽。
一口酒下肚,詹邱缘显然是有些恼怒:“这要是在自家地盘,老子肯定分分钟教这小子做人,告诉告诉他什么是仁义礼智信,让他懂一下什么是狗对人的尊重!”
詹邱缘重重的将酒店的水晶杯摔在桌子上,要是他再加大几分力度,恐怕水晶杯和茶几都会被詹邱缘打碎。
秦望显然有些担忧谢纸鸢,虽然谢纸鸢刚才带着墨镜遮挡住了她的小半张脸,但是秦望还是在二人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看到了谢纸鸢脸上的泪痕。
谢纸鸢,在哭。
他看向一旁的张明月,犹豫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你不用去安慰一下她吗?”
张明月转头看向谢纸鸢紧闭的房间门,随后摇了摇头,谢纸鸢的脾气,张明月当然再清楚不过了,她现在这种状态,就算是天王老子去敲门,她也不会开门的,要是一直去骚扰她,她反而会更加生气,所以说暂时还是不要去打搅谢纸鸢为好。
“她现在这个样子,说什么也没用,说多了反而会让她更生气,让她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冷静下来了,我再去安慰她也不迟。”张明月仰靠在沙发上面,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有几分倦意,刚才那一幕又一幕的触目惊心确实让张明月劳心费神。
只不过除了劳心费神以外,最让张明月难过的,是刚才那一幕给她带来的无力感——在刚才那种情况,如果关山歧真的打算用强的,自己无论如何都保护不住谢纸鸢,这次事件让张明月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太弱了,如
今想要凭自己的这点三脚猫功夫保护谢纸鸢,已经略显不足了。
张明月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皇甫卓能找到另外一个可以暂时保护谢纸鸢的高手,张明月就要和皇甫卓申请去一个正经宗门进修,学正宗的功夫总比自己四处搜刮而来的杂派武学要好的多。
张明月这么做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下次谢纸鸢再经历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自己不会和今天一样即使愿意拼命也保不住谢纸鸢。
有这种想法的也不仅仅是张明月,詹邱缘也同样有这种想法。今天在关山歧那两个冢虎等级的高手显露气息的一瞬间,詹邱缘有意想要动弹,想着即使没什么作用也帮衬一把,但是自己却硬生生的被那两股强烈的杀气压的没有办法起身,那是实力天差地别带来的压迫感,或许自己现在的功夫对于如今自己混迹的圈子来说已经微不足道,曾经在皇川学院姑且还可以“作威作福”,到了真正的上流社会,狡狐这种等级的武人,和寻常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张明月躺在沙发之上,想到自己一会的工作又是一阵头疼——自己需要去看一看有没有明天早间回荣光市的航班,如果没有的话自己就要和皇甫卓去请示用皇甫卓的私人飞机回去,而且自己还需要编造一个让皇甫卓这种商业大佬能信服的理由来搪塞皇甫卓,要是让皇甫卓知道了谢纸鸢被关山歧欺负了,指不定还会有什么麻烦。
一想到如同一座小山一样堆积起来的工作张明月就感到一阵头疼,明明是计划好的度假,为什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张明月仰头看着天花板,对秦望和詹邱缘二人说道:“为了躲开那个神经病,我和纸鸢明天打算回荣光。你们两个什么打算,是跟我们一起回去,还是要留在这里玩几天?我觉得关山歧不会找你们的麻烦,我和纸鸢走了这件事情估计也算是过去了,你们想留下来玩几天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秦望看向了詹邱缘,等待詹邱缘的答案,显然詹邱缘并没有想好接下来应该何去何从。
张明月看出来了詹邱缘没拿好主意,也就不再追问,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减轻了几分身上的倦意:“那你好好想,我现在洗个澡,你还有大概一个小
时的时间考虑,想好了告诉我,我帮你们也买好。”
说罢,张明月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詹邱缘和秦望两个人。
詹邱缘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又是一饮而尽,又是重重的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他盯着秦望:“秦望,我告诉你,你现在和谢纸鸢在外人看来是绯闻情侣,你不用理解绯闻是什么意思,就是说现在外人看你们两个,会觉得你们两个在处对象,既然是情侣,任何一方都不可以被异性随便的触碰,甚至是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就好比今天那个东瀛鬼子,碰了纸鸢,也碰了纸鸢的包,还说要和纸鸢共度一夜,每一件事情,每一句话,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