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狮面色一惊,但作为贼寇,本就对官府人不在乎,再说他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即便是客气,对方也不会饶了他,所以所幸破罐子破摔了,唰的一下再次站起身来:“汉中王又如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想让老子下跪,没门。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放肆。”司马破怒了,就要再次动手。
“住手。”
倒是有些骨气。
秦宁默默的点点头,摆手示意司马破稍安勿躁:“狂狮,本王念你是一条好汉,就不羞辱你了。本王且问你一件事,若你能老实回答,给你一个痛快。”
哼!
狂狮将脑袋往旁边一偏,没有要理会秦宁的意思。
“呵呵。”秦宁邪魅一笑:“看样子,你这是不配合了??”
“不配合又如何?”狂狮不屑地说道:“老子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你不成?”
“不怕死?”
“很好。”
“我就喜欢不怕死的好汉。”
秦宁也不恼怒,玩味一笑:“司马破,带十名贼寇上来。”
“诺。”
很快,十名五花大绑的贼寇被带了上来。
“跪下。”侍卫们推搡着贼快们跪了下来。
秦宁也不废话,简单的一声:“杀。”
“……”袁坊等一众官员。
“……”狂狮。
他们都懵了。
这么直接吗?
就不说点儿别的?
不过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十名贼寇的脑袋就咣当当的掉到了甲板上。
“继续,再带十人。”在他们懵逼之际,秦宁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是十名贼寇被带了上来。
“杀!”秦宁一声令下。
“住手。”
眼看壮士们就要再次举起手里的长刀,狂狮慌了:“我,我说。”
他怕再不说,这十个人又没了命。
狂狮看了眼秦宁:这个疯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这么狠!
袁坊等一众官员也是如坐针毡,他们一直感觉秦宁在看着他们的脖颈!也看到秦宁看着他们脖颈的时候,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们感觉自己的脖颈好像随时就要搬家一般。这很不好。
很多官员都已经后悔今天来到这里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秦宁轻笑一声,问道:“本王知道军粮是你劫掠的,所以,只有一个问题,劫掠军粮的背后之人……是谁?”
“……”此言一出,袁坊面色一变,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也不由得一捏。
“……”狂狮的眼底明显闪过慌乱,眼神也朝着袁坊等人的方向瞥了一眼。
秦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冷声警告道:“我只有这一个问题,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若答案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没有其他人。”
狂狮倒是硬气:“就是我干的。”
“没有其他人?”
秦宁不屑道:“就凭你和你手下的那些废物,能劫掠军粮?你是在侮辱本王还是侮辱我大秦的将士?。”
“来人,杀。”秦宁暴怒,再次愤怒的下达了命令。
唰~
长刀划过,又有十人人头落地。
“下一批。”
很快,又是十人被带了上来。
满地的尸体,刺鼻的血腥味,刚刚上来的十人还没有走过来,就有人吓得直接尿裤子了。
狂狮,袁坊等人也是面色一个个露出了恐惧之色。
说杀就杀,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袁坊甚至在心里暗骂京师里的人:该死,不是说汉中王是废物吗?怎么杀伐如此凶狠?难道京城的消息有错误?
“本王再问一遍。劫掠军粮的幕后致使之人是谁?或者说,是谁帮你们劫掠军粮的?押送粮草的,少说也要上千士兵,仅凭你们这些人废物,根本不可能完成。”秦宁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宛如雷霆一般,让在场的官员和贼寇都胆战心惊。
“是,是…”
狂狮抬起头,慢慢地看向一众官员。
被看到的官员只觉得浑身发颤。
一旦被指认,都能想到会遇到什么事情。
特别是安康县县令安敏,以及汉中郡守袁坊,都觉得心脏都在颤动。
“说!”司马破暴喝一声。
吓得狂狮一个哆嗦,指向安敏:“是,是安康县县令安敏。”
“放屁。”
“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
安康县县令安敏大惊失色,指着狂狮怒骂道:“你个逆贼,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王爷,她是血口喷人,您可不能相信他啊。”安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呵呵,这下有趣了。”
秦宁嘴角一咧,玩味道:“狂狮,你说背后之人是他,但他说你血口喷人,这很难办呢。”
“王爷,我有证据,我有他给我写的信,还有我的弟兄们都可以作证。”狂狮道。说着,还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笺。
“狂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