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而喜欢他。
所以君冥打算再快一点解决阿塔尔失控的精神力,把他的失控等级稳定在一个安全的数值内。
君冥很期待,没有了精神力失控的威胁,阿塔尔会成为怎样一个肆意潇洒的军雌。
阿塔尔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处理自己一身的薄汗反而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此时阿塔尔更想知道为什么他的雄主会拒绝他的陪同,明明雄虫已经是一副那样脆弱的模样。
任何雌虫看了,都会浮现出想要将那个雄虫保护在自己羽翼之下,细心保护的想法。
阿塔尔也不例外。
不。
不单单是如此。
阿塔尔抚上前胸,手掌之下是跳的飞快的心跳,“砰、砰、砰”的似乎是快要跳出胸膛,在周围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更加明显。
这是他捡回来的雄虫,是与他匹配度高达百分之百的雄虫,是他的雄主。
对呀那可是他的雄主。
他有权利对着雄虫撒娇,他有权利请求睡在雄虫身侧,只要雄虫同意。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的阿塔尔,惊出了一身冷汗。
本就沾上了薄汗的衣衫,湿了个彻底。
登记婚姻关系才过去了不到两整天,自己居然在想这些。
在想雄虫为什么愿意帮助自己,但是却又拒绝自己;
在想自己身为一个拥有正经身份的雌侍,为什么不敢开口追寻自己想要的亲近;
在想为什么自己居然为了报答雄虫为自己安抚精神力的举动,而有了想要献身的想法,甚至还险些付诸行动。
赫佤琉斯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他也曾这样为了雄虫而心神不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