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胜利者的喜悦,反而被复杂的情绪填满。
有点愉悦,但更多的是羞耻;
有点沉醉,但更多的是挣扎。
挣扎什么?
淮煦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景正悬手中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双眼迷离地任其摆布。
他觉得这样不对,可身心的巨大愉悦却让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半推半就地迎合。
他一定是疯了,淮煦想,他跟景正悬可能都疯了。
但这种疯掉的感觉比梦里舒服多了,他甚至有点喜欢。
有点,只有一点点……
而已。
淮煦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不敢与景正悬对视,臊得慌;
他也不敢闭上眼睛,好像他很享受似地。
他想装作无所谓,不就是互相帮助嘛,他也可以帮景正悬,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快,淮煦向上弓起了腰,畅快地呼出一大口气。
也许互相帮助真的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身上的一层薄汗见证着方才的一切,淮煦虚脱地侧躺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红晕的眼尾挂着两滴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分外诱人,尤其是当那两只黑亮的眼珠看向你的时候。
景正悬深深凝视着他,而后毫不犹豫地舔了一下手上的东西。
“很甜。”他看着淮煦,眼底是被压抑下去的不断升腾的火苗。
淮煦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眼睛瞪得老圆,惊讶道:“景正悬,你有病吧?!”
说完,他又猛然捂住嘴。
自己的声音怎么会如此嘶哑?!
不仅嘶哑,好像还黏糊糊的,跟撒娇似的。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