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人控制。”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云瀚海返回史莱克,而炎天行和我继续留在天斗城。”北冥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责。
“但我万万没想到,天斗皇室竟然与邪魂师联手,对我们发起了突袭。”
真夜沉默了片刻,他的心中波涛汹涌。他知道,这场斗争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尘琅红的参与更是让整个事件的严重性上升了一个层次。
“我实在不理解,皇帝呢,皇帝在哪里。为什么他要这样做,明明,咳咳咳………”她无法相信,尘琅红,那个一直被她视为榜样和尊敬的长辈,竟然会与邪魂师有牵连。
以至于在线索指向尘琅红时,北冥霖认为哪里出了差错。
她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或者是有人故意陷害尘琅红。她坚信尘琅红不可能背叛国家,更不可能与邪魂师勾结。
“冥霖,少说话,”真夜立刻打断了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监察团的成员们在步青的治疗下,逐渐从疲惫中恢复过来。
真夜环视了一圈:“大家恢复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行动了。”
真夜转身对步青说:“步青,你和格桑负责保护北冥霖,确保她身体情况。”
这时候,戏敌降临的其中一个分身回到这里,向真夜指了指方向。
“找到路了吗,干得好。”
真夜又对其他成员说:“其他人,跟我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
夜骑分身带领着监察团的成员们穿过地牢曲折的走廊,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中回响,每一步都显得沉重。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铁门前。这扇门古老而沉重,表面布满了锈迹和血迹。
夜骑分身也在此刻破碎,消失。
不知为何,面对这一扇门,真夜感到极度不祥的气息。
真夜深吸了一口气,他伸出手,用力推开了铁门。随着铁门缓缓打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混合着潮湿、腐烂和血腥味的恶臭。监察团的成员们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无数的牢笼,里面关押着人。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这……这是?”
“………那些失踪的平民。”
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骨头和干涸的血迹,整个空间充满了死亡和痛苦的气息。
他们看到了被邪魂师折磨的平民,有些人已经不成人样,只剩下残破的尸体,这些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被随意丢弃在角落,仿佛无用的垃圾一般。
监察团的成员们看到这一幕,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无法抑制。
他们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但他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股冲动把那些邪魂师一个不留的消灭干净。
“那群畜生!”
“恶魔………简直就是恶魔!”
墙壁上,一道无力呻吟声传来。“救……救救我………”
众人转头一看,一个平民的身影扭曲着,他被数个铁钩残忍地勾住了身体,悬挂在粗糙的石墙上。这些铁钩无情地穿透了他的肌肤,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肉中,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带来剧烈的疼痛。
他的衣物已被血迹染得辨不清颜色,身体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渗出鲜血,沿着铁钩缓缓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滩血迹。
这样的例子,在这里有很多很多。
“救人,先救人!”真夜大喊道。
监察团的成员们立即行动起来,就连伤势严重的北冥霖都参与进来。
随着监察团成员们的不懈努力,越来越多的平民被解救出来,但有些伤势实在过于严重,没有挺过来。
步青跪在一位刚刚断气的平民身旁,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那是他尽力挽救却最终未能挽回的生命。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让他感到窒息。
队伍里只有他有治疗用途的武魂,这份沉重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位平民的面容安详,仿佛在死亡中找到了解脱,但他的平静与步青内心的煎熬形成了鲜明对比。步青的武魂玉泉,虽然强大,却也有其极限。
面对那些伤势过重、生命力已经消逝的人,即使是步青也无法从死神手中夺回他们的生命。
步青的肩膀颤抖着,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他责怪自己没有能够做得更多,没有能够挽救每一个生命。
“我们并非神明,不能拯救所有苍生,你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