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亲眼所见,梁山军兵马雄壮,太原府数日之间就被那吴用两封书信搅得自乱。王伦有雄心,亦有容人雅量。”
“我折家若投他时,三州百姓总该是能多喘一口气,总不至被赵官家和朝廷拿来随意消耗!”
“王伦许了你何官职?”折可存突然打断弟弟激昂的话语。
折可求顿时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弟不曾见那王伦。梁山的静朔将军有言,若我折家领三州降了,西夏必然要被梁山攻灭!我父祖之遗愿,也可得偿了啊!”
“大兄今日所用的药,那方子还是史文恭飞鸽传书,从冀州一位江南神医那里求来的。”
“若三州来投,史文恭愿请神医亲至,为大兄诊治,大兄,咱们就投了吧!”
折可求并不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领兵的能力也很一般,甚至颇有些纨绔的性子,做事也多随心所欲。
折可存看着弟弟,这是弟弟多年以来第一次这么有主见,虽然是自己期望的,但却与自己的期望大相径庭。
看着围在床边、站了小半个屋子、都被弟弟说服的家人们的眼神,折可存叹了口气:“取纸笔,这降书,还是我来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