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记者握紧了拳头,做了一个准备冲上去的姿势。 肖恩才不惯着他。 他直接站到了贴着法兰西国旗的话筒的前面,和法兰西记者就这么面对面站着。 “如果说做空一种货币就是攻击的话,那么,请你告诉我,今年一年法兰西的金融机构完成了五百四十亿美金的看空美元的交易。那么这就代表了法兰西政府对美利坚的攻击吗?” “是不是?” 肖恩的怒吼几乎吸引了所有的摄像机,大家都将尽头对准了几乎将自己额头怼在法兰西记者麦克风前面的肖恩。 “你说做空一个主权货币,就是对这个主权国家的攻击。”肖恩又重复了一遍。 “他说做空一个主权货币就是对某个主权国家的攻击。” 肖恩用手指着这位记者,似乎在对所观看电视的观众们介绍一种奇怪的观点。 “那么我问你。今年,法兰西的银行、投资机构、个人几乎交易了五百四十亿美金的看空美元的交易。” “这么多的看空美元的交易,那就代表法兰西对于美利坚的攻击吗?” 他站立的位置很巧妙。分发饮料喝点心的时候,他就选择了先美利坚媒体,然后才是国际媒体,最后看似无意的将七八家法语新闻机构放在了最后。 现在他的背后全部是美利坚和世界性财经媒体,而他的对面也只剩下了法语媒体和记者。 他就站在两拨媒体的分界线上。从电视观众的角度看上去,他似乎是一个人堵在众多的法语媒体的面前。所有人只能听到他的发问,看到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