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小时……”老汤米有点玩味的看着肖恩。 “即使我老了,但是你们现在这些纽约年轻人还真敢说。” “这不是说说而已,老家伙。我已经让人通知了芝加哥的琴帮和黄石的那些牛仔,你在纽约的棚屋就那么多,他们接手起来一点也不麻烦,不是吗,你要是都不选择的话。 我给了你二十四小时,你多多少少还能处理一些。老汤米,你必须要承认你的时代结束了。”肖恩并没有隐瞒,他要打击老汤米,但是并不是想抢老汤米的生意。相反,老汤米的生意才是最香甜的诱饵。 “可笑,我一直都不这认为,我也从来都不那么认为。”老汤米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肖恩,像是看着一头挑战自己领地的小狮子。 “再说了,你以为我的生意就那么简单。就算集装箱和棚屋有人接手,可是买家是不是会接受呢?那些买家可是很挑剔的。” “太好笑了,汤米。”肖恩鄙视地看着他。 “我不和你抢地盘,你还没有弄清楚?能不能找到买家,这关我他妈的什么事。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做不到,肖恩。我只能说,这次暗杀不是我安排的。但你想让我告诉你谁在背后支持我,我做不到。”老汤米觉得自己想差了,对方确实看不上自己的皮肉生意。 “二十四小时太短了,我需要更多的时间。” 肖恩示意自己的司机,他打开了福特的后备箱,搬了一箱子两升一瓶的香槟过来。 “一口气喝完一瓶香槟就增加一天,这一共是二十四瓶,给你一个折扣,算你一个月好了。” “FUXK YOU!” 老汤米还没有说话,一个光头先发作了。 “你他妈的就是想要断了我们的财路,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狗娘养的吗?” 肖恩举起手来,指着那个光头男人。 一颗子弹从远处呼啸而来,直接打在他的颈椎上。秃子没有发出一声哀鸣,甚至没有喷出一口血,直接一头栽倒在肖恩和汤米之间的碎石上。 “你知道吗?”肖恩让司机扯着腿,将光头拽到了老汤米的轮椅前面。 “在军队里,我们瞄准每个人的后颈,希望每颗子弹都直接打在颈椎上,而不是心脏或头部。这就是军队的做法,这是最困难的,但死得最快,出血最少。在子弹击中的那一刻,他甚至无法拔枪。”肖恩的语气很平静,此时就像训练场内的射击教官,向每一个新兵解释阻击的要领。 “你不要忘了,我只是不想要你这种下三滥的钱,不是说我不能。我的态度是不是让你误会了?” “动用军方的人,你真的觉得你能撑得住?”老汤米刚才没有阻止光头,就是也想看看肖恩的态度是不是真的很坚决。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就这么大喇喇的开枪杀人。 “我只是说这是军方的做法,并没有说开枪的是军方的人。汤米,你真的老了。” “你这样做就是破坏规矩。”老汤米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的个头不高,但是也是毫不示弱的走到了肖恩的面前。仰着头,像是一个斗鸡一样看着肖恩。 “看看,看看。我就说么,中风能让汤米躺下?恐怕你的儿子也想多了?” “我不从黑道上赚钱,纽约的黑帮秩序与我何干?就算是纽约成了哥谭市,我也不懊悔。就算是纽约黑帮被连根拔起,我也不兴奋。不是吗?” 梅尔·戈麦斯这个名字就在老汤米的嘴边,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 汤米有点害怕了,他害怕肖恩,更害怕疯子一样的梅尔·戈麦斯。这是个什么世道啊,为什么现在纽约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狠? “夏威夷或者关岛,是不是也算是我离开了美利坚?”汤米问道。 “不算。只要是美利坚地图之内,都不算。不要跟我玩这种他妈的概念。” “你过头了,看来我们没有谈话的空间了。”汤米转身准备离开时,肖恩又挥了挥手臂。 这次是三个人,其中一名还是汤米的保镖,他直接扑倒在老汤米的轮椅上。流出的血液在轮椅的坐垫上聚集。 这本来就是肖恩计划中的事情,就像是科斯塔说的。黑帮中的人死去,就算是警察知道是谁干的,那也只是庆祝时刻的一些耳语罢了。 “我选择喝香槟,我选择离开,离开!你听明白了,肖恩。” “都过来喝香槟,你们都过来!” “我耳朵不好,有时候什么都听不见,但我能看的见。对了,你的左腿和右手臂已经痊愈了?”肖恩问。 “并没有,但是医生说可以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那就打断它们,既然已经向大家公告了中风不能行动,撒谎可不是一个正确的态度。” 退伍兵司机变魔术一样抽出两支霰弹枪,将一支扔给科斯塔,举着另一只霰弹枪像举着棒球棍一样,对着老汤米就砸了下去。 英勇是一回事,可是看到同伴的尸首,失败的后的命运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示在这里的时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老汤米的人没有一个敢动手的,大家都是这么看着老汤米在地上打滚,最终也没有逃离被敲断大腿和胳膊的命运。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老汤米这一次是真的瘫软在轮椅上了。 “以后早点做决策。”肖恩对他说。 “另外,如果你扮演一个残疾人,那么你就得表现得像一个残疾人。你别说,现在的汤米就像一个残疾人,不是吗?” 在回去的路上,科斯特想了想,还是委婉地和肖恩说: “如果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