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顿·古斯曼也是学法律出身的,他一直就呆在律师、检察官和法官的圈子里面。在美利坚,法学院学生从政的比例很高,其中不乏做到总统的人。 “我先去见一下上城区检察官狄波拉·佩特。肖恩,你等我消息。”林顿对狄波拉似乎很了解,胸有成竹地说道。 “好。”别人冒冒失失地找上门去肖恩还要问一下,但是林顿不一样,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他能这么说,就证明他一定能从狄波拉那里交换回来一些什么东西。 “但是,即使狄波拉告诉我们,是埃尔南唆使了 FBI探员,利用和你交谈或者询问的机会找出一些漏洞。但是,肖恩。如果有漏洞,那是埃尔南的胜利。如果被你识破了,也不算是埃尔南的失败。” “就像是银翼杀手中说的,我的退路只是我的退路,而不是你的。”林顿还是按照他一贯的习惯,先把最坏的情况说出来。 “我明白,保护他妈的联邦检察官……”肖恩也无奈,规则制定在那个地方了。 “但是,林顿,埃尔南和狄波拉一定有些交易。这件事总是职业上的一个污点,谁都不想要。你最好能问出来他们的换马交易都做了什么?我们看看,这些交易是不是埃尔南能够支付的。”肖恩吊着自己自己胳膊,坐在沙发上。 “好,但是我们不能针对狄波拉。”林顿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没问题,我又没有疯。我们针对的是埃尔南。为了打倒他,谁和我们站到一起我们都愿意。听说埃尔南已经开始筹备州司法部部长的竞选办公室,并且开始募捐?” “应该是的。那是他的野心所在。”林顿说。 “既然他释放了战争恶魔,我们就必须迎接它,没有人可以指责我们,不是吗?”肖恩挥舞着右手。他的左手被牢牢地固定着,很不得劲。 “狄波拉和他是一派但是不在一个阵营。肖恩,说句实在话,按照我对于狄波拉的了解。现在狄波拉不可能参加初选。她在上城区的检察官都只是一个过渡而已。你要明白,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愿意参与残酷的竞争。过程中,他们会把你的裤子脱了下来,让你赤身裸体地面对大众,你有几根毛都会被看的清清楚楚。所以……”林顿对肖恩的想法不以为然。 “可是他们就是关注在毛发这件小事上,不是吗?过一遍水犹如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次,你的罪孽全消。和有几根毛的这种羞辱相比,又有什么关系?”肖恩理解美利坚的这种文化。 “那也要看有没有拯救众生的意愿了,肖恩。” “有的人只愿意拯救自己,而不是拯救别人。相信我,肖恩,狄波拉就是第一种。”林顿诚恳地看着肖恩。 “狄波拉以前和我很熟,非常熟悉的那种。熟悉到彼此都很清楚的那种。” “你们多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肖恩问道。 “嗯,大约三年了吧。自从她成为上城区的检察官后。我们喝完了庆祝用的香槟,然后就不再见面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突然没有联系了。”理性的林顿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的感性,但是悲观还是一致的。 “哦,你刚才在五分钟之后转身离开这里的时候,才向我坦诚了这一点。”肖恩心中想到。 “说说看,她的毛发。”史蒂夫华莱士贱兮兮的端了一杯酒过来,他现在比简霍克还要粘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肖恩的附近。 “史蒂夫,你知道我上班的时候从来不喝酒。”林顿摇手。 “老板也在喝,你又担心什么。你们做律师的,就是那种像……像……一时间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比喻。就像是那种专门吸收负面事件的吸尘器,时间一长,你不应该清扫一下你的垃圾盒?”华莱士坚定地将红酒举到他的面前。 “可这是酒,又不是清洁溶剂。不过,这个比喻还是不错的,史蒂夫。没有事情的时候,人们从不来找我们。根据这个理论,我们应该和医学院合并。虽然在大学里,我们总是看不起医学院的人。他们显然不能治疗什么,但是却将你的疾病检查的一清二楚。”林顿看了着面前的红酒,伸手接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我们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然后就能回到纽约,不是吗?”说完浅尝了一口。 “来,干杯。祝愿你能够搞定那个女人。” “我很尊敬她。”林顿举起了酒杯说道。 肖恩和华莱士同时看着他。 “对不起,林顿?我刚才听到了一个什么词?”华莱士自问自答。 “尊敬,不。林顿,有很多词可以形容你和女人的关系,比如暧昧、玩笑、嬉戏、忘乎所以、喜欢或不喜欢,但尊重不是其中之一,不是吗?” “不,不,不,华莱士。你不了解的。”林顿一口气就将酒杯里面的红酒干了。 “帮我再拿一杯,它的味道真的很好。” “林顿,由于你不喝酒,你看你在莱尼汉投资的工作丧失了多少的乐趣,你知道吗?我们可以在莱尼汉的茶水间里面找到年份不错的红酒。至于你常去的图书馆,里面主要是杜松子酒和各种各样的果酒。威士忌藏在吉莉恩的办公室。肖恩的书架后面是一些奇怪的华夏酒。酒就是莱尼汉的文化标志,你并没有融入到这种氛围中。”史蒂夫华莱士给林顿加了满满的一杯。 肖恩也举起酒杯向他示意。 “也不能这么说。”林顿将他的公文包扔到了茶几上,然后举着酒杯坐了下来。 “买酒的事情可是我安排的,我要比你清楚很多。那些年份酒有的时候真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