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拍摄,教父对他保护的很好。
“来了来了!蒲遥阁下来了!”
有了警局的传唤,蒲遥是不得不下来的,对话厅设立在天鸟会开放的厅堂中,少部分的报社被允许进入。
蒲遥从内厅出来,两名高大强壮的保镖一左一右的在前面开路,为他推开了那扇厚重的双开大门。
两名保镖是教父身边得力干将,他们声名远扬,而且身上一看就带着家伙,也就说,今天这位东方小美人不可能被暴力从天鸟会带着,必须有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从门内一出来,镁光灯不停的在他脸上闪烁,宛如众星捧月般,不仅有保镖,侍从、管家都跟在他身后照料他。
而他的美貌再度引起了重人的惊叹。
天呐。
东方人都长得这么漂亮的吗?
他简直像个精致漂亮的天使,美丽得令人一见难忘、忘记呼吸的地步。
他一来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眼目光,在此之前利特的一切铺垫都像是化为了乌有,因为连利特自己也看呆了。
他像个求而不得无能狂怒的莽夫一般,部分人已经偷偷笑他。
这个时候,那位美人难过的叹息起来,“听说有人指认我谋杀教父?”
他轻轻一叹息,可怜得让人心都化了,他像一刻易碎的水晶花一般,让人心生怜爱,更恨不得把他捧在手里好好爱护着。
一下子夺得了大部分人的同情。
利特终于缓过神来,他死死的盯着蒲遥,“你杀了教父是不争是事实,蒲遥,如果你自首的话,说不定能减刑!”
蒲遥的态度突然变化,他从刚才柔弱可怜的样子,变得尖锐,“利特!你竟然指认我杀害我的爱人?我对他的爱比天还高、比海还深,我那可怜的爱人死后我日日以泪洗面,恨不得随他而去,你可以坏我名声、可以造不着边际的谣言,但是最不能的是冤枉我谋杀我心爱之人!我将以最严厉的手段回击你,要小看一个伤心的人的决心!”
他是如此勇敢、美丽、坚韧,甚至对死去的爱人爱得深沉,已经有人为他打抱不平了。
此刻,这位东方美人的管家恰到好处的说:“主人!您别生气,这些天您因为思恋您的爱人茶饭不思,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每每哭泣都到气息微弱的地步,如果像刚才这么情绪激动,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管家夸张的喊了起来,“医生,先备好医生!”
蒲遥对管家投了一个赞同的眼神,他怎么没发现这个不起眼的管家原来这么会说话?这一套说辞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于是一下场面乱了起来,连利特都不太敢大声说话,生怕他说得在真的,他看起来是如此柔弱美丽,也不知道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好像比之前还要瘦了点,难道真如他所说他因为思念爱人郁郁寡欢吗?
他真的如此爱教父吗?
可恶!
但是利特没有忘记今天自己的来意,他是必须给蒲遥安上罪名的,他狠下心来,“警官,不必听他胡言乱语,我提供的证据确凿,足够逮捕他了,还愣住做什么,只是因为他长得漂亮就要包庇他吗?”
利特这次前来当然在做足了准备,他不仅有证据还有证人,是一系列非常完整的证据,完全能把蒲遥送进监狱。
蒲遥来之前已经知道了这些东西,他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像个有苦不能说的可怜美人一样,“我不认,这些都是假的,我没做过,我那么爱他,怎么会害他?”
他说得如此深情款款,不少人已经对他同情不已,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甚至有人预计嫉妒起了那位死去的教父。
他凭什么得到天使一般的美人的爱?
但是他被带走已经成为了事实,至少这是警察局的规矩,他要去警局呗问话。
但是去了警局,可操作的地方就多着了。
有人已经喊了起来。
“我相信蒲遥阁下是被冤枉的!”
“你们不能带走他,谁知道会下什么黑手!”
“说不定是利特的阴谋!他和官方勾结了!”
巴勒莫的官方和公会暧昧不已,本来就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可是那沉默的美人并没有为自己辩驳,他脸色苍白,好像沉浸在了被冤枉的打击里,使得众人更为他揪心。
他如果被带走了会怎么样?他如此美丽娇弱,最近还郁郁寡欢,怎么能受得了那种苦?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走了进来,“我看谁敢带走他?”
巴勒莫的统制官大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赶来了。
蒲遥也轻轻皱起了眉头。
他和统治官不熟,第一次见面还是在葬礼上,他显然不是莫森的旧交,也不是他的故友,这是谁的人?
然后蒲遥看见了他身后站着的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
伽安略轻轻垂下眼眸,而后自然而然的走到了蒲遥的身旁,虔诚的垂下头颅,躬身轻轻贴了贴他的脸。
这下完全补足了葬礼上的遗憾。
他轻轻吻在蒲遥的指尖,“我美丽的小殿下,我来救你了。”
蒲遥:“……”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计划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