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真的了。
难道是自己一睡睡了几年,忘了很多事?
蒲遥说:“孟大哥,我明明记得我跌落临仙崖……”
他才说起,孟惊寒像是听见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似的,浑身竟然颤抖了起来,“什么?遥遥你说什么?我好痛苦……”他紧紧的抱着蒲遥,似乎是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才稍微平静了些,他的嗓音细微的发颤,“遥遥别说什么傻话,我们一直好好的,我们成亲了,是隐居了才在这里……”
蒲遥轻轻抚摸他的眼睑,见他双眸依旧有红光,想来还沉浸在走火入魔的状态之中。
也许是自己落下山崖的场景让他生了心魔,如今还沉浸在其中,经不起刺激。
蒲遥便说:“我方才说错了,孟大哥你……”
孟惊寒打断他,“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遥遥怎么还喊我孟大哥?”
“啊?那喊什么?”
孟惊寒拿住蒲遥抚摸他眼睛的手,在他的指尖和掌心虔诚的吻了吻,如剑似的眉眼温柔的看着他,“你一直喊我‘夫君’的。”
“……”
虽然不是特别了解江湖,但是夫妻成亲喊什么他是知道的,即使是为了稳住走火入魔的孟惊寒,蒲遥也开不了这个口。
孟惊寒一直期待的等着他喊,那眼神里的期待几乎已经是实质性了,让蒲遥根本拒绝不了。
“夫……”一开口,脸瞬间红透了。
瞧见孟惊寒的喉结动了两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他心一横终于喊了一声,“夫君……”
刹那间耳朵、脸颊、脖子都红了个透,又可爱又可口,那两个字从他粉润的舌尖吐了出来,带着让人心动的甜意,比孟惊寒那似幻似真“记忆”里蒲遥喊得更让人欲罢不能。
搂着蒲遥吻了吻,舔舐蒲遥粉润的唇齿舌尖,似乎要把那甜意再次细细体验一般似的,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吾妻遥遥,夫君抱你去吃些东西……”他揉了揉蒲遥的肚子,“我的乖乖,饿了吧?”
蒲遥细微的点了点头,孟惊寒笑着温柔的将他抱了起来,带着他去吃东西。
从寒潭边过去,穿过石壁一直往前走。
路过石壁的时候,那股子植物的清香更浓郁了,闻起来很舒服,仿佛身体都是轻飘飘的,蒲遥靠在孟惊寒的怀里眯着眼睛又有了些睡意。
“到了。”
才闭上眼睛,孟惊寒竟然就说到了。
竟然又是一个石洞室。
这个石室有些像餐厅、厨房的意味,虽然条件有限,但是孟惊寒竟然做出了简单的木桌,还搬了几块大石头作为凳子,将表面磨得平整好坐,甚至用茅草编了蒲团软垫。
对了,寒潭边的大床也是焕然一新的,显然是费了功法用茅草仔仔细细的编了一个巨大的茅草垫子,让人睡起来又平整又软和。
还摘了几片大叶子,不远处挂了一些香料、野菌子、野菜等等,还有几个大竹筒里放着了些蜂蜜和果酱,以及炼制好的山盐巴。
火堆边是一只烤得油滋滋的大野鸡,孟惊寒将蒲遥放在蒲团上,将那野鸡撕开,外焦里嫩,野鸡肚子里还塞了些切成块的野果,刹那间野果的清香,野鸡的肉香勾得蒲遥肚子咕咕叫得不行。
孟惊寒迅速把野鸡撕开放在厚厚的干净的叶子里,放在木桌上,还拿了双用竹签削成的筷子,用竹筒装了一杯清水放在桌子上。
他将蒲遥抱在怀里,像块牛皮膏药似的贴着他,环着他亲了亲,“夫君喂遥遥吃。”
蒲遥:“……”
他一副嚼碎了喂他一般的黏糊劲,蒲遥才不敢给他喂,连忙推了推他,“我、我自己来。”
孟惊寒亲了亲蒲遥的耳朵,又吻了吻他的掌心,“夫君怕遥遥累着了,我来好不好?”
蒲遥再三要求自己吃,他才遗憾的闭了嘴,但是他要抱着蒲遥,并且还有自己的道理,“垫子粗糙,不好坐,夫君给遥遥当人肉垫子,这样才坐得舒服。”
他黏糊起来怎么都赶不走,更何况他的怀里的确比草垫子要舒服一些,蒲遥又饿了,也没有和他争辩。
吃了一口烤鸡,蒲遥被这个味道惊呆了。
怎么会、这么好吃!!
这还是条件有限烤的鸡,孟惊寒的水平这么高的吗?!
外焦里嫩、肉汁饱满,而且还特别入味,甚至蒲遥以为的野果竟然是粉糯糯,不像是果子,有些像红薯之类的食物,和刚好入味的烤鸡配上简直是绝顶的配。
“慢点吃遥遥,还有的,还有很多……”
孟惊寒也手忙脚乱,怕蒲遥吃得太快,又给他喂着水喝。
“慢点、慢点,遥遥几天没吃,不能一下子吃太多……”
等蒲遥吃了一会,便将他抱开了,免得他一下子猛吃会伤了胃。
蒲遥正吃得高兴,就被抱走了,一下子有点恼。
孟惊寒给他喂了点微甜的蜂蜜温水,见他不高兴,便不断的哄他,“遥遥乖,休息一会儿再吃。”
他抚了抚蒲遥的背,又吻了吻他,还带着蒲遥玩了会儿石子小游戏才安抚住了他。
穿着孟惊寒给他编织的草鞋,脚踩地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