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出声:“遥遥,是我。”
蒲遥又放松了下来,道:“什么毛病,绑着我的手做什么?”
用的是两条棉质的丝绒质地的带子绑着的,两只手往上绑着,各种分别绑在软榻的桌子角,邦得并不紧,蒲遥能够活动,但是刚好没办法自己摘下眼罩。
他搂着蒲遥,安抚般的抚摸他,抱得紧紧的,好似要将他镶嵌在怀里似的,吻起来缓慢了许多,但是吻得相当凶,好似吃人般的在他的口腔含弄他的舌尖。
蒲遥被吻得有些难受,嘴巴很麻,虽然并没有弄疼他,但是他的动作太凶了,无论去亲吻他的嘴巴还是其他。
蒲遥本来是躺在榻上的,但是他的背脊并没有靠在榻上,而是直接被悬空搂抱着亲吻,从他的耳朵一路亲吻向下,在他领口边流连。
像头凶猛的肉食动物,紧紧贴着他。
蒲遥慌乱的喊了起来:“厉家仁!”
男人动作突然一顿,“你说……什么?”
他浑身僵硬,也不再继续动作。
蒲遥被亲得眼泪汪汪,“我说你,大白天的,晚上还有家宴呢!”
沉默。
又是沉默。
男人又轻轻的放开了他。
在他的手心和额头轻轻一吻,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蒲遥动了动手,发现布条被解开了。
他取下蒙住眼睛的布带,从穿衣镜里看见自己一身皱巴巴的长衫。
虽然没有脱衣服,但是浑身都揉皱了。
蒲遥用湿毛巾擦了擦,便在衣柜里挑选待会儿参加家宴的衣服。
两位出门在外的少爷都回来了,余氏让人通知他,今晚和家里人一起吃个饭。
没有外人,厉家三位少爷再加余氏和蒲遥,一共五个人。
挑挑选选,找几件端正的衣服。
他的衣服大多数艳丽,没带什么正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