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春华早就将当初的誓言给忘了,闻言愣了愣。
“还要不要学?”上官濂问。
春华略微考虑了一下,接着点了头。
他们一边往江国行走,一边四处躲藏。
春华跟在上官濂身边,不知不觉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可在施针这方面却一直没传授他。
春华曾经问过,却没能得到回答,再问,便是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他对这件事有很大的执念。
上官濂叹了口气,“你先学着静下心来,做到心无旁骛,咱们再谈别的。”
关于这点儿,春华没可能做到,他心里压着太多的事,一时半刻很难想清楚。
事情如此反复,一眨眼便到了冬月了。
春华觉得,有时候,时间过得很快,有时候,却又过得很慢。
他们恍恍惚惚,竟然已经失去了好几个月的联系。
这日大雪封山,他跟着公子到小村庄查探,却意外见到了隐藏在村庄中的药人。
祭祀、炉鼎、大火....
那一切的一切,跟曾几何时的梦境一样。
他飘飘忽忽,不甚清楚,许多飘渺的、不切实际的、隔空的想望都在发酵。
他想逃开,却是不能。
近在眼前的寺庙,手拿武器的恶人,春华抓紧余宁给他的香囊,在大火覆灭的那一刻,看着沈清昀奋不顾身,突然便发了狂。
眼见火势越来越大,沈清昀危在旦夕,他不管不顾便要冲出去。
纵身之时,腰腹却被人拦了一下,好闻的味道突然溢满了鼻息。
“你疯了吗?”余宁惊魂未定,直到搂住了人还心有余悸。
春华眼底一片茫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