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那么短。”
商玺明明知道自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但还是忍不住嫉妒:“您从来都没有对我那么好过。”
面对商玺幼稚的举动,祈桑破天荒的没有生气:“你觉得我们走了以后,他会怎么办?”
商玺对阿符了解不深,便不走心地胡乱猜测:“镜妖手底下那群小鬼那么活泼跳脱,整日都在举办宴会,他过得定然不会无趣。”
“那你可就猜错了。”祈桑的指尖染着淡淡的果红色,“如果我不给他一个希望,等我们离开以后,他就会去自杀。”
商玺表情有些意外。
在他眼里,这个镜妖虽然有些古怪,但绝对没有自毁倾向。
祈桑没办法解释自己和阿符那两年的梨园相处,他也不想和商玺解释那么多。
真要说起来,因为受到了幻境的影响,那两年的时光,绝对是他成神以来过得最轻松的两年。
商玺坐在祈桑身后:“殿下,您很喜欢他。”
“只是和他待在一起会很轻松而已。”祈桑将野果捏碎在湖中,“我不喜欢任何人。”
商玺又说:“殿下,你变了很多。”
祈桑将野果丢下水的动作一顿。
这一次,他没直接肯定或否定:“或许吧。”
乌蓬船顺着水流蜿蜒而下,天边的月亮落下了,但群山连绵的地方升起了一轮金乌。
祈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天亮了。”
商玺沉默着,没有给出回应。
水里游动的锦鲤还从来没有见过日光,一时间不免有些慌张,没头没脑地游来游去。
祈桑展开一小块结界挡在它们的头顶,遮掉了大半过于刺眼的日光。
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