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将系统面板关闭之后，艾尔抬头看向了在一边和纸人战斗着的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

艾尔并没有把吸血鬼果实给他。

现在的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年少轻狂，对于吸血鬼果实那是根本就不会考虑的。

况且，吃下了恶魔果实，想要在剑术上再有进步，那就很难了。

不是谁都是艾尔的，也不是谁都有无副作用药丸的。

虽然细雨是系统给的，但里面依然掺杂着海楼石。

吃下恶魔果实之后，想要平时练习剑术都很难。

除非等到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的身体锻炼到非常耐受海楼石的地步。

但都到那种地步了，就说明人家的肉身强度已经达到顶尖了。

覆盖上武装色霸气之后并不比剑的杀伤力低。

根本就没有多少再练习剑术的价值了。

对此，艾尔并没有阻拦，即便这颗果实是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以后会吃下的果实。

这种事情，不到最后，是根本不可能妥协的。

现在的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是一个真正的剑客！

艾尔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变成了真正的剑客的时候，也就是师徒俩分别的时刻。

即便已经收下了十个弟子，艾尔还是会感觉分别是一件特别悲伤的事情。

有种自己养成的小树苗突然要被挖走的失落感。

巴洛里克·莱德菲尔德此时似乎也差不多明白了什么。

在战斗的时候，眼中依旧泛着泪光。

虽然这五年每天都很累很累。

但这五年是自己最轻松的五年。

不再时刻面对着别人心中的恶，这是他从小到大就没过过几天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