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们是不是亲兄弟,如果是,为什么不一个姓。如果不是,又是什么关系。
虽然林溪从来没提过,但同学的问题肯定会形给予他压力。
郑岚怕他心难过或者产生什么不良的情绪,毕竟十多岁的小孩正处于敏感期,这阶段的一切都容易对他们造成不好的心影响。
也怕他担心己不是亲生的而活得小心翼翼。
知道,她多希望林溪是她亲生子。
所以在他们小学毕业的暑假,郑岚提出了想让他们分班的想法。江延当一听立马炸了,说他不去读书了,要辍学去打工,他打工赚到钱带林溪离出走。
那候郑岚还没当回事,结果隔江延不见了,但林溪还留在。
郑岚打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后来还是靠林溪的手表定位到了江延,居然在离他们十公以外的地方。
以往江延去哪都要带着林溪,这还是头一回连林溪都不知道他去哪。
郑岚立马开车带林溪去找他,找到把江延带上车拷问了一番,郑岚才知道他还真打算出来找工作,坚定地说他打工赚了钱带林溪走。
他连辍学的想法都有了,郑岚只得妥协,让他和林溪一个班。
但也不得不和他约法三章,不能打扰林溪学习,不能违反学校纪律,上课认真听讲。
最要的一点是他们的关系,郑岚把己的担忧告诉了江延。
刚小学毕业的江延沉默了一会说,那他对别人说,林溪是他亲弟弟,只不过他们不用一个姓。
郑岚觉得也是,他们本来把林溪当亲子养,郑岚也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什么好的都想第一间给他。
于是进了初后,江延和林溪仍被分到了一个班。
初第一年江延表现得勉强还算可以。
因为林溪是他们班的班兼纪律委员,且十分大公私。谁说话记谁名字。
每回习课江延一窜过去,林溪第一个把他的名字记到黑板上。每当这候会有很多同学偷笑,说班对他亲哥真凶。
江延脸皮厚惯了,所谓地继续坐在林溪旁边的椅子,不说话也不打扰他。
林溪做作业不他,他抓着林溪的手玩。
林溪让他回座位坐好,他趴在椅子上看着他,破罐子破摔地说“反正你都记我名字了,我现在回去名字不是白记了”。
人送称号“弟控”。
后来班任看黑板上经常有江延的名字,给他专门制定了一个惩罚,他每记一次名字,让他和林溪隔开一个座位。
到初二的候,江延和林溪已经坐在了一个班级的两端,江延每次回头看林溪都要越过数双眼睛。
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坐在教室最前面的座位,连腿都舒展不开,却还要经常捡个笔、捡本书,然后趁机往教室窗边最后一排看。
到了午习,没师在,江延干脆连样子都不做了,侧身支着脑袋,百聊赖地转着笔,做一道题要往林溪的方向看一眼。
别人都在睡午觉,他的乖宝宝又在认真做题,听话得不行。听师话,听郑岚的话,是不听他的话。
见他一个劲地回头看,李明越也回头看了眼,林溪正低头做着题,柔软的碎发垂在眼前,腰杆挺得笔直。得好、学习好,还是师眼公认的乖学生,不愧是他们学校最受女生欢迎的男生。
李明越不禁羡慕地“啧”一声,转头看江延:“江哥,你是不是又犯弟瘾了?”
江延瞥一眼他,转过头:“关你屁事。”
李明越说:“那没犯我们去打球啊。”
“不去。”江延兴致缺缺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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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越“嘁”一声,眼珠子一转说:“真不去啊?和四班打,你记不记得上次四班那个谁来着,他喜欢的女生暗恋林溪,还在别人面前骂了林溪。”
江延一顿,这件事他一直记着,只是林溪不让他找事,所以江延一直没去四班找那个人是谁。
江延转着笔,眼睛一眯,把笔一丢拎了外套起身:“走。”
李明越一喜,立刻起身拉帮结派地喊了一群男生从后门走出去。
林溪听到静抬起头,见江延走在最后。
他看着林溪歪了歪头,像是在找由:“李明越他们要跟隔壁班打球,怕打不过,叫上我。为了班级荣誉我选择牺牲一下。”
林溪仰着脸看他。
江延说着把己逗笑了,拿膝盖抵了抵林溪的膝盖:“批准不啊,班大人,我去为你的班级争取荣誉。”
林溪静默片刻低下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