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浮轻心口抽痛,幽幽地叹息:“我才19朵。”
只有一朵的迟帘面部肌肉抽颤,淤青的唇角紧紧抿在一起。
妈的。
一个个的,觉得他比来比去幼稚,实际上比较起来都下死手。
迟帘撑着沙发坐上去,手骨带着血点给自己倒酒:“他会遇到比我们更好的人,陪着他,听他说茶话,他不愁没人喜欢,十八岁小男生都能被他迷得找不着北。”
“而我们,”迟帘顿了顿,“见了不如不见,不能在一起,见了面等于自虐。”
谢浮颇为认同:“可不就是自虐。”
“所以我准备放下,开始新生活了。”迟帘把两个发小的酒杯倒满,“你们要是也和我有一样的想法,那就干了这杯酒跟过去告别,谁都别去找他,谁去谁是狗。”
三人碰杯了,喝了,喝得不省人事,各自在秘书的搀扶下分头回家。
车在半道掉头,去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