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艺速成班(炸裂,我只能用炸裂来形容...)(4 / 11)

任务又失败了 西西特 9858 字 3个月前

吗,儿子。”

书房弥漫着难闻的熏香味,像中药,也像老蛇蜕皮焚烧的气味。

季易燃回了两字:“没有。”

季常林边写边说:“可以有,青春期是性|幻|想盛发阶段,你找个目标满足你的需求,走出那个阶段后自行估价支付。”

直白地伤害一个少年人的自尊和感情,你这个时期所在乎的,全部一文不值。

那是来自年长高位者的漠视。

季易燃带着资料走出书房,他的指关节一点点发白,资料在他指间折出深痕,纸张即将破裂之际,力道一泄。

墙上被红金两色交错涂满的画像对着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又在说——忍着,总有你长大的时候。

明明是并排的别墅,季家却一点都沾染不到迟家的自由与温馨。

迟家整体装修设计是迟帘他妈一手包揽,浪漫舒适无一丝深沉,原本迟帘常年一个人在家,他时不时叫一群朋友来玩,或是去左右两家蹭饭,如今有陈子轻了,迟帘朋友不叫了,饭也不蹭了,两人周末有点时间就腻一块儿收拾收拾。

家里很干净,这是大老远来的姑姑进门的第一感受。

陈子轻关心地问道:“姑姑,路上累吗?”

“还好。”姑姑口是心非,实际快累死了,出个远门浑身难受,还是待在庐市那小地方好。

陈子轻看姑姑瘫到沙发上,就把她的行李箱拎去了她的房间。

“急着拎什么行李,快点下来。”迟帘喊了声,将糖水放在茶几上面,“姑姑,尝个。”

姑姑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手机点点戳戳:“你们吃。”

迟帘把一份朝她推了推:“这是姑姑你的。”又指着下楼的陈子轻说,“剩下一份是他的。”

姑姑看了眼被侄子分好的两份糖水:“你不吃?”

迟帘一脸的不感兴趣:“不吃。”

掉头就吃他对象那份。

迟帘吃一口糖水,恶狠狠地说:“顾知之,老子现在连你吃剩下的东西都吃了。”

自己这么爱竟然没得到回应,迟帘把勺子丢进碗里:“顾知之!”

陈子轻在发呆,他被迟帘掐着脖子亲,这个动作让他的瞳孔都放大了,头皮凉飕飕的。

原主给谢浮的配文不就是……

陈子轻很快就想不了别的,迟帘接吻的技术日益剧增,越来越熟练地带他动情。

迟帘的目标是把他吻得双腿发软,最终达成吻S。

陈子轻要是知道迟帘的想法能无语死,他呼吸里都是糖水味,紊乱地喘着气说:“不能亲了,再亲嘴就肿了,你姑姑看到了我没法说。”

迟帘欲求不满地钻到他衣服里,抱着他的肚子生闷气。

陈子轻习以为常。

肚子有点痒,是迟帘的头发丝,肚子有点疼,是迟帘咬住一块在用犬牙磨||碾。

陈子轻拍拍他的后背:“忍一忍啦。”

迟帘不出来。

几秒后,陈子轻脸通红,他从撑开的领口看身前毛茸茸的脑袋,心尖儿有点颤:“迟帘。”

“别吵我吃饭。”迟帘撩起眼皮,一边盯住他,一边吃。

陈子轻捂脸在心里吐槽,你是吃饭吗,你真好意思说,你是在喝乃吧,还是空气乃。

……

迟帘折腾了一顿,头发凌乱面部热红地坐在陈子轻身旁,他瞪着碗里的糖水,眉毛打结,似在挣扎纠结,想触碰新世界,又怕搞砸。

陈子轻不假思索:“你不会是要用嘴喂我糖水吧?”

迟帘面上充血:“我才不会那么恶心。”

话落,他撑头冲着旁边无声谩骂,操,把自己的路堵死了,让你要面子,你个傻逼。

迟帘气得闷头把糖水干掉,躺在陈子轻的腿上,朝里面蹭他肚皮。

陈子轻跟他说了谢浮送甜点跟季易燃找狗。

“搞什么东西,我一走,屁事一堆。”迟帘暴躁地说,“你非要搞明白那个王研的事?”

陈子轻点点头:“我和你讲过我不能什么都帮,也不会什么都帮,反过来的意思,你明白的。”

言下之意是,鬼魂相关有禁|忌,活人比较被动。

迟帘盯陈子轻半晌,捞起他的T恤把自己埋进去:“行了,别管了,我去问。”

当晚迟帘让陈子轻陪姑姑,他径自去谢家,对谢浮妈妈表达了那份甜点的谢意。

谢母看他上楼,对着他的背影道:“诶,阿帘……”

想说什么却没说,似乎话到嘴边认为没有说的必要。

儿子去迟家送甜点回来,手背多了块很深的咬伤,问是自己咬的,这怎么能怪迟家的不是。

她又不是季家人那么迷信,觉得是迟家什么东西刺激到了她儿子。

谢母想到往事心头一跳,坐不下去地回房给先生打电话,让他早点结束应酬回来,她需要他的安抚跟定心丸。

楼上,迟帘要跟谢浮聊王研。

谢浮先他一步说:“阿帘,你来得正好,我说个事,我白天去你家送甜点的时候, 你对象有给我看嘉南中学一个高二女生的照片。”

接着又抛出一句:“昨天你在微信上也给我发了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