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是新来的婢女小桃啊!”那婢女被他抓住手腕,怯生生地道。
“还装?普通婢女能有你刚才的身手?快说!你究竟是谁?乔装来我府上,究竟想做什么?”黄权厉声质问道。
那婢女当即一扭身,便挣脱了黄权的手,冷冷道:“我乃赵将军麾下特战队员栾桃,奉命潜入你府,以为后应!”
黄权颓然坐于地上,道:“早听闻赵云的特战队员人数虽少,却可敌千军万马。今日一见,方知所言非虚。此刻你是来杀我的吗?”
“我若要杀你,刚才任你自杀就好,何须救你?”栾桃反问道。
“那你要干什么?”
“奉赵将军之命,招降你!”栾桃坚定道。
“休想!”黄权气得将一块竹片扔到栾桃脚下,怒斥道,“那赵云用这种卑鄙的方法,还妄想招降我?做梦!”
“卑鄙?”栾桃轻蔑一笑道,“那以先生看,何谓高尚的方法?昨日赵将军炸药包的威力,先生可有见过?倘若赵将军飞天神兵将那炸药包代替这竹片尽数抛下如何?”
“这……”黄权不由哑口无言。
“我在先生身边潜伏多日,倘若在先生饭菜中投毒又当如何?”栾桃再次质问道。
“你……”黄权再次哑口。
“赵将军有如此多的方法可以快速破城,却绞尽脑汁、费尽周章来拿下此城。这是为什么?就是为了不伤害成都城的军民!”栾桃一介女流,想不到训起人来却也是掷地有声。
“因为赵将军知道,天下乱世,百姓是无罪的,他只是想尽快给百姓一个安稳的治世。他更知道先生虽一直与他为敌,确是西川第一能臣。人皆言:黄权治西川,犹如张昭治江东。西川一十二郡,粮草赋税、兵马器械,先生皆烂熟于胸。赵将军是希望日后西川仍旧能够在先生的治理下更加繁荣,能够更快的中兴汉室,结束战乱!”栾桃继续说道。
黄权被栾桃一通训斥,如同醍醐灌顶。
夜,毛帅亲自来到李严府上,告知李严,先前约定的计划提前!
原来投下的竹片上,黄权看不懂的古怪花纹,正是墨家的通讯密语。
毛帅拿到竹片,得到消息,当即前来告知李严。
并不安静的一夜终于过去了。一早,刘璋便收到了黄权的辞呈。
刘璋此时早已焦头烂额,哪里还能理会他。
“如今赵云兵临城下,他手下的三千人个个会飞天,这可怎么办啊?”刘璋愁眉苦脸道。
李严正要说话,刘璋却又絮絮道:“你们说,他要是今天投一次劝降书,明天又换个人投投降书,我们该怎么办啊?”
李严刚想张口,刘璋又继续说道:“要不然,咱们降了吧!你们谁替我出去说和,只要我降了以后,他能接着保我富贵就行啊!”
李严气得不由直皱眉头,怎么跟了这么个主子,以这种性格在乱世中握有一片土地,当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不行啊!他说到底也就三千人,我们要是拘城坚守,是不是还能再挺一段时日,到时还能再谈谈?”
李严实在受不了他的絮絮叨叨了,当即上奏道:“启禀主公,我有一计可退赵云!”
“哦!你有何计?快快讲来!”刘璋大喜道。
李严回道:“赵云飞雷炮虽然厉害,但是布置费时。我们可在其布置未妥之时命一军出城搦战,诈败,引转城北;届时城内再以一军冲出,截断其中。如此赵云区区三千人马,腹背受敌,我们自可获胜。”
刘璋当即大喜,道:“正平好计策!可是有谁堪此大任?”
“部将刘璝,他心怀忠义,可领诈败之军。中郎将吴懿,他骁勇善战,可于北门断后!”
“好!就照你的意思办!”刘璋大喜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嘡嘡嘡……”城外有传来了雷铜、吴兰的叫骂声。
刘璋立即道:“正平速速下去安排!”
“唯!”李严告退。
城外,雷铜、吴兰二人正骂的口干舌燥之际,忽然一人冲出城来,直取二人。
这人是他俩的老相识——刘璝是也,这人是坚定的益州派,断不能降。
二人当即上前与之激斗。
这刘璝也当真练得一身好武艺,以一敌二倒也不惧。斗得一阵,但见二人身后兵马越来越多。当即佯装不敌,绕城而走。
雷铜、吴兰二人一心想要立功,当即尽力追之。
待追至北门,忽然北门大开,吴懿一军截住雷铜、吴兰二人后路。
刘璝引军复回,把二人围在垓心,进退不得。
二人正没奈何之际,只见一队军马从一侧杀出。
正是赵云领军杀到,他引着雷铜、吴兰二人且战且走。
吴懿哪肯放过,当即引兵追杀。
刘璝当即道:“吴将军,穷寇莫追啊!”
吴懿却道:“如今贼将落单,正是杀敌良机!”
说罢拍马而追,刘璝无奈,只好纵兵随往。
成都城上的官兵伸长了脖子,但见吴懿、刘璝二人一路消失在视野中,不由都为他们捏一把汗。
午时将近,吴懿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