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见马云禄追问,回道:“后来他与我一起滚落马下,揪住厮打,我与他的战袍均被撕得粉碎。”
“咦!怎么跟女人打架似的,撕衣服、扯头发的。”马云禄笑道。
赵云立即制止道:“不可胡言!”
他看见太史慈衣裳碎裂模样,心中清楚,当时情境必然凶险万分。
太史慈却不以为意,笑道:“那孙策地上打架确实如女人一般,只是气力胜过虎狼!后来,他趁乱夺取了我后背短戟,向我胡乱攒刺。我就只好摘了他的头盔,格挡孙策进攻。”
“哎呀!我当时带了人马前去,只见二人那一番龙争虎斗啊!太史将军果真勇猛过人!”陈登不禁为之赞道,“只可惜最后还是让他独自逃去,我等空有如此多的人马,却也抓不住他!”
赵云道:“孙策实力已近五星,若是执意逃走,除非十面埋伏,否则断难擒住。让他逃走也是正常!放眼整个广陵城,也只有太史将军可以强行与之打平而已。”
夜深,赵云敲响马云禄的房门。
马云禄开门,见是赵云,不由一慌。
只见赵云笑嘻嘻道:“云禄,好久没给你讲故事了,今夜子龙哥哥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马云禄面色更是慌张,道:“如今战事在即,你、你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
说罢便要强行关门,却被赵云一把闯入。
马云禄急了,道:“你怎么、你怎么进来了?深更半夜像什么话?”
赵云却脸一板,严肃道:“行了,别演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马云禄默默将手递了过去,赵云叹口气道:“我说的不是这里的伤口,是你后肩的刀伤!”
马云禄脸色一变,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现在内劲虽然是三星,可眼界还在,你受了伤还想瞒着我?”赵云说着便要去解马云禄的衣襟。
马云禄羞得连连后退,赵云正色道:“军医是男的,你找他不方便。可是我都不让看,便任由伤口腐烂么?”
“可我们还没成亲……”马云禄声音越发小了。
赵云不禁好笑:“事急从权!你的伤我必须治。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咱们现在成亲,然后给你治伤;要么先让我给你治伤,然后日后成亲。”
马云禄窘迫道:“现在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冒然成亲,岂非成了私定终身……”
赵云温柔拉起马云禄的手一边给她手上上药,一边柔声道:“我也不愿意你这般草草嫁我啊!可是你的伤不治不行,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早一刻晚一刻也并无分别啊。”
马云禄被赵云说得泪水涟涟,只觉普天之下怎会有如此尊重自己、爱护自己的男人。
赵云趁机缓缓除下她的衣裳,只留里面的肚兜,却也不敢再脱。
只见右肩后面赫然一道伤口,顿时淫邪之心尽去,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自己白日随口一句,竟累她如此!
赵云心中骂了自己无数次,小心翼翼敷上了药,又仔细包扎好伤口。
“疼吗?”赵云轻声问道。
马云禄脸羞得红红的,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给你讲故事!”赵云淫邪之心复又起。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赵将军,那孙策又兵临城下了!”赵云尚在睡梦中,便被一名士兵叫醒。
赵云当即穿了铠甲,登上城去,只听太史慈正与孙策隔空对骂。
城下孙策提着太史慈的短戟,耀武扬威道:“昨日,就这城中暗伤我程老将军的贼将,已经向我缴械了,今日还有何面目立于那城楼之上?还不开城投降?”
身后的江东大军发出哄堂大笑,笑声震荡广陵城上下。
广陵城军民无不愤慨无比,有不明所以者,虽知太史慈不可能缴械投降,但也知道他昨天没讨着便宜。
太史慈大怒,失了面子事小,失了军心事大。
赵云立于城楼上,命人将孙策的头盔高高挂起。
他故意大笑几声,暗暗运上虎威势,虽三星内劲,但也可教城上城下之人听了个清楚。
赵云故意道:“就在昨天,那个自吹自己是‘小霸王’的江东小贼,向我太史将军脱帽叩首,今日怎么还有面目骑马在我太史将军面前,当匍匐而来才对啊!”
广陵郡看见那头盔确实是孙策之物,当即爆发出更响亮的笑声。
顿时两军之间互相呐喊,城楼上下竟大起嘴炮。
约摸一炷香时间后,赵云再次运劲喊道:“停——”
音量虽不及这千万人的喊声,却异常清晰,纵千万人一起呐喊却也掩盖不住。
两军之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赵云运劲喊道:“孙将军,你勇猛过人,在下佩服。如今你的大将黄盖、凌操二人都在我手中,愿今天下午亲自送往贵军军营,恳请一叙!”
孙策惊疑道:“此话当真?”
“当真!”赵云不由好笑道。
“好!阁下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孙策道。
“不是要求,是商量!将军同意,则皆大欢喜,若不同意,在下也乐得结实孙将军这等英雄好汉!”赵云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