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云亭,虎子,你们两个是不是看错了” 就像池云亭疑惑的那样,他们只是船上的客人,能和船主、船夫之间有什么大冲突 最重要的是,他们此时还在船上,船只行驶在江面,停靠权却掌握在船主的手中,对方真要有什么坏心思,他们真的很危险。 “嘘,我们先别打草惊蛇,看看情况再说,最好能探探这艘船的底。”池云亭跟沈淳道。 沈淳无声的点了点头,心中思绪久久都没有平复。 而其他人还没察觉到异样,毕竟谁能想到会是船夫会盯着他们呢,这里可谓到处都是对方的眼线。 这件事不宜大声宣扬,池云亭几个只能悄悄跟旁人透露,谢蝉衣、林明、余川、白承耀,之后再由他们透露给亲近之人,等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第一批知道的谢蝉衣和林明已经冷静下来。 “云亭,我听别的客人说这艘船是金陵纪家名下,他们家是江南赫赫有名的盐商。”林明咬牙,眼中有些迷茫道。 在捅破那层窗户纸后,他也察觉到暗中真有人盯着他们,不信也不行。 “不仅如此,这艘船停船靠岸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时间也越来越短,最重要的是,这艘船好像不再上新的客人了。”谢蝉衣在一旁补充道,没想到自己的担忧居然变成了现实。 这无疑是一个隐晦而又危险的信号,意味着对方正在对他们温水煮青蛙,要不是虎子最先察觉,只怕还没人留意到这一点。 可是问题又来了,纪家既然那么有名,那跟池云亭几个小小的秀才有什么关系,他们彼此连面都没见过,更遑论结仇。 池云亭更是仔细思索了一下原著,确定没听说过什么金陵盐商纪家。 “这样,我们先在沿途想办法把消息送出去,要是过后我们平安还好,要是我们有个闪失,也好给其他人指明方向,总之,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池云亭神情凝重道。 周生不由抹了一把汗,看向白承耀道“事情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要知道我们几个可是朝廷认证过的秀才公,要是童生可能还需要担心一一,秀才的分量,真不是童生和一般人能比的。” “而且纪家就算再有钱,也不过是一介盐商,如何敢和我们这些身具功名的秀才作对。” “更别说,我们这里还有这位呢。”说着周生用胳膊碰了碰白承耀。 的确,比起池云亭几个大都是寒门出身,白承耀的背景可不寻常,他家里是有人在朝堂做官的。 白承耀道“对方如果真盯上我们,那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们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但是对方既然选择偷偷摸摸,而不是落落大方出来相见,说没问题也不尽然。 “所以我们需要做好两手准备,以防万一。”池云亭垂眸道。 随后池云亭看了一眼谢蝉衣,他是想趁机把谢蝉衣送下船的,但是一想到陆地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区域,谢蝉衣说不定还没在船上来的安全。 谢蝉衣一看池云亭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拉住池云亭的衣摆,小声道“我不离开。” “好,那就不离开,记得跟紧我。”池云亭之前也就是想想,有白承耀在,他们未必会遇到危险。 此后途中池云亭等人也隐晦的跟船上人提起下船的事,船上的人脸色当即为难起来,跟他们说他们的船速度很快,就快到金陵州了,至于他们中途下船,去搭乘其他的船,对方说后面的船只不出意外,也大都是他们纪家的船。 也就是说,他们搭乘上纪家哪艘船结果都一样,这个发现让池云亭等人心中陡沉,第一次意识到金陵纪家是什么分量。 这次就连白承耀脸色也凝重起来,趁着下船悄悄给家里传了好几封信。 那几封信他们过后没出事还好,要是他们有个闪失,纪家绝对逃脱不了。 纪家的船夫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直到最后,随着船上不再有新的客人,之前的客人们无所觉的陆续下船,渐渐的,船上除了池云亭等十几个外,其余都是纪家的船夫。 尽管双方还没撕破脸,可是彼此间的氛围却越来越紧绷。 尤其是林明,更是压力大的整宿睡不着,生怕池云亭和虎子几个出事。 “不知几位公子在想什么”突然,船主来到池云亭几个身边,看着正在看江面的池云亭几个笑着问道。 随后对方望了望辽阔无垠的江面,道“诸位可别看江面面上一派平静,其实水里十分的危险,就是我们船上这些水手,要是落入江里,也是凶多吉少的命,所以为了诸位公子的安危着想,还是别离水边太近了。” 池云亭几个眸色不由一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