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说,这件事究竟是你们自作自受还是池云亭三人坑害你们的”府衙外围观的文人们在医馆伙计证词出来后极其愤怒道。 这件事真要是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自作自受,那为他们遭遇愤怒出头的他们又算什么傻子吗。 那些曾对池云亭三个指指点点过的文人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因为那将意味着道德有瑕的人将会变成他们。 至于心里觉得冤枉池云亭三个,打从心底愧疚的文人,虽然也有,但终究只是少数。 面对文人们的愤怒和众多口诛笔伐,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蜡黄的脸色变得煞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狡辩。 之前他们见那些文人鄙夷池云亭三个时心里还舒坦不已,可现在轮到他们,他们却只觉得无法承受。 这些还只是池泉州考生,大都是陌生文人的看法,要是这事传回柳江府的上阳县,那他们这辈子还能做人吗 就在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心神紧绷,心理防线已经薄弱到一定程度,突然有衙役从府衙后方匆匆赶来,满脸惊恐道“大人不好了,那名花娘发病了。” “发病什么病啊”有人下意识疑惑道。 “还能是什么病,花柳病呗。”衙役撇嘴道。 瞬间文人们嫌弃不已,嗤笑道“不愧是花娘,就是脏。” 衙役却叹道“她们脏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花柳病是会传染的。” 传染 这下那些文人再做不到事不关己,直都被这句弄的脸色煞白,面色微有异样。 “等等,刚好余川和蒋玉文、刘长泰三人不都互相指认对方上过青楼吗,既如此就去请大夫过来,挨个给他们问诊,看谁究竟在说谎。”学政大人道,衙役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就带回来一个大夫。 刚巧那位大夫就是给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看诊的那位,看到对方,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瞳孔骤缩,身体不由自主的打摆子,牙齿也不受控制的咯咯作响。 等大夫过来,其他文人早就对余川三个避恐不及,只剩下余川、蒋玉文、刘长泰三人显眼的待在原地。 “还请这位公子伸手,让老夫诊脉。”老大夫对蒋玉文道。 “不”蒋玉文下意识摇头,死死的抓紧自己的手,就是不伸出去让老大夫把脉。 其他文人见状,不禁道“你要是不做贼心虚,为什么不敢诊脉” 倒是余川已经把手腕伸出去,两方高下立判,直让众人唏嘘不已。 已经不需要再说,众人心里已经有一杆秤。 就是想站在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那边的文人也不由在心里叹一句大势已去。 “蒋玉文、刘长泰,你们两个又没有去过青楼,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把手伸出来”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的家人也察觉到什么,脸色猛变道。 身为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的家人,他们天然对自己人充满信任,可是再深的信任也禁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怀疑。 从医馆伙计说巴豆粉是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买的时候他们就想说话了,但是忍住,因为他们知道那将对蒋玉文和刘长泰很不利。 可是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不肯让大夫检查身体,他们是在怕什么为什么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余川去青楼,余川却敢伸手,反倒是声称没有去过青楼的他们会怕成这样 他们两人的家人只是没有文化,不代表人傻,不意味着重重破绽之下,还会义无反顾的相信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 “医术有望、闻、问、切,也不一定需要把脉,老夫就帮两位公子望一望吧。”老大夫道,随后定定的看了蒋玉文和刘长泰一会儿,然后微微摇了摇头,还叹了一口气。 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见状心里咯噔一声,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冲溃,他们惊叫道“不可能,我们只去过一次青楼,怎么可能会染上脏病呢” 他们对那种事情有心,自然知晓去青楼可能会有的后果,就是因为懂得太多,他们才会更崩溃。 万一呢,万一他们就中奖呢 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当场崩溃大哭,半爬到老大夫身前,痛哭流涕道“大夫您再帮我们看看,我们一定没染上脏病对不对” “这么说你们承认是你们去的青楼,而不是余川了。”池云亭道。 余川微愣后回神,随即正色道“此事我问心无愧,不怕任何人诊断,大夫,我身体应该没事吧。” 就是因为没有干过,余川才这么镇定,也不害怕,要不然他现在的表现绝对不比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好。 “这位公子的身体很健康,倒是这两位公子唉。”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