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毕竟他们也没得罪过池云亭,池云亭也不好给人家脸色。 等到池云亭成功脱身,和沈淳亲眼去看自己的榜单,已经是半天后的事。 看到沈淳的名字以及精准的籍贯排在榜单的第十名,沈淳母亲鼻头蓦然酸涩,为沈淳喜极而泣。 “又得了一个前十,感觉还不错。”沈淳不禁笑道,随后打趣池云亭,又得了案首,感受如何。 池云亭轻笑“感觉,有些意外吧” 看着和县试榜单一样,特地加粗一圈的前名,榜首位置,池云亭的名讳后面跟着详细地址,完全不会有重名的可能性,不禁有些恍惚。 毕竟,这是池云亭之前没有想过的成绩,不过真的发生以后,池云亭心里肯定是开心居多。 至于其他考生,看着才七八岁左右的池云亭,心里要多不是滋味就有多不是滋味,跟池云亭一比,他们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好像都活到狗身上了。 “你们说他是怎么做到的”不禁有考生这样问。 “就是,你们说池案首这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 因为池云亭那组的考生考前互相检查过,之前引起过不少考生关注,是以倒是没考生往科举作弊上想,而是实打实的疑惑,为什么同样是考生,池云亭这么小就能过府试 说实话,面对这样成绩的池云亭,余川心里也有些酸涩,因为他是这次府试的第二名,就差那么一点啊。 可是余川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成绩跟池云亭没有任何关系,他有什么责怪迁怒池云亭的资格,总不能同为考生,让他直接跟池云亭说,你收着点,不要比我考得好吧。 “其实我过后也反思了一下,可能是当时知府大人在旁边看着,我心里有些紧张,题倒是没答错,可是字写的却不像往常那样运转自如。”余川看着自己第二名的成绩,跟池云亭道。 对于还没任何功名的考生们来说,知府大人无疑是名副其实的高官,这样一个大人物盯着你答题,少有考生会心里不紧张。 就是池云亭之前县试面对知县大人提坐堂号的时候,第一次也有些紧张,别忘了那还是跟池云亭有过几面之缘的“熟人”。 知府大人池云亭虽然没见过,也不认识,但是得益于县试被考官看着答题的经历,池云亭心里比别的考生抗压力强不少。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稍微失误余川都还能得第二名,余川实力明显不容小觑。 榜单数量有限,能上榜的终究是少数,更不用说后面还有两场,是以第一场过去,就有一半多的考生黯然的掩面离场,其中不乏抽泣。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小小的榜单仿佛能操控考生们的喜怒哀乐,让人欢欣鼓舞,让人潸然泪下。 直到池云亭等人离开榜单,依旧有人依依不舍的不愿离开。 而池云亭这些考上的考生们,则明天就要开始府试第二场考试,是以看完榜回来,池云亭吃完午饭就准备歇下。 伍大叔和林明让虎子和谢蝉衣嘘声,别打扰到池云亭休息。 池云亭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睡觉,谁知心中情绪起伏,怎么都没办法入眠。 最后还是池云亭起来磨墨,提笔练了一会儿,这才有了些困意。 等到第二天,池云亭依旧是点左右起,这次换伍大叔去送池云亭。 到了贡院附近,池云亭五人齐聚,照例又是一次检查。 等他们互相检查的差不多,贡院开启的时间已经不远。 池云亭把灯还给伍大叔,叮嘱伍大叔等他进去贡院就赶紧回去,外面天寒,最好再回去补一觉。 伍大叔应下,然后亲眼看着池云亭进去贡院,这才驱车返回。 府试第二场考的是杂文,既然以“杂”为名,自然是包括许多东西的,主要以论、表之类的文体为主。 论,指的是一种论文文体;表,则是在向帝王陈情言事时使用的一种特殊字体。 比起第一场考的是考生们的记忆力的帖经,那第二场的杂文,考的就是考生们的书法和写作能力,这一体除了固定格式外,没有固定的答案。 最重要的是,书法是池云亭的弱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