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长年累月的习武而变成健康的小麦色。 果然,虎子的存在并没有引起那些文人的警惕,在池云亭看不到的位置,他们难免发牢骚,“互结的只能有五人,而留下来的却有七人,再加上那个池云亭,就八个人了,也就是说我们中是有个多余的。” “可恶的老头子,这不是存心耽误我们吗,他为什么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收钱呢”那些文人生气道,觉得老秀才公完全是耽误他们时间。 要不是福田院环境清幽,十分适合读书,他们只怕早就离开。 刚开始他们还只是小抱怨,虎子传给池云亭,并没什么特殊发现。 等到去村里调查他们的人回来,池云亭看过他们的资料,和那些人都一一对应上。 其中有一条信息引起了池云亭注意,和张如福有关,张如福来自上元县的张家村,是张家村有名的文人,最关键的是,张有德也是张家村的人, 张有德是谁就是那个几年前当街抢池云亭书籍,被县令大人剥夺科举资格的文人。 资料上显示,张如福和张有德两个是亲戚,又来自同一个村子,但平时两人的关系并不亲近。 以前张有德没被取消科举资格,倒是经常和张如福来往,可是自从张有德被县令大人被取消科举资格,张如福就和张有德断掉来往。 从表面上看,张如福和张有德的确没多大交情,张如福不可能为了张有德一个曾经友人,而对池云亭出手。 可是别忘了,科举路上,池云亭同样也是张如福的竞争对手,谁知道张如福会不会趁机做些什么。 从知道张如福和张有德关系的那一刻,池云亭就已经把张如福排出五人互结的行列。 “这些老先生从表面应该看不出来,也就是说那些文人身上还有其他的问题”池云亭皱眉思索道。 直到虎子跟池云亭说,他看到一个文人难得的洗衣服,池云亭不由“哈”一声,顿觉蹊跷。 难道外面的男人,也是自己动手洗衣服的 池云亭觉得不像,毕竟他对正统文人还是有了解的,一些迂腐的文人,那是连厨房都不进,几十岁的人了,连做饭的基本流程都不知道,更何况亲自洗衣服了。 就连池云亭都能发现问题所在,就更不用说其他文人,托他们的福,池云亭总算知道那些人的问题所在。 因为发觉到异常的文人们直接把那个亲手洗衣服的文人堵到角落里,逼他把自己的衣服交出来。 “你,你们这样真是太有辱斯文了”那名文人拽紧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体瑟瑟发抖道。 乍一看双方还真像一方仗着人多,对人少的一方仗势欺人。 “哼,就你那点小把戏,也想瞒过我们去,把他的胳膊按住,衣服脱下来。”一个文人冷笑道。 他们几人联手,那名文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身上的衣服被迫被扒掉。 对方拿到衣服后,直接拿来烛台,把衣服弄在烛台上进行烘烤。 让人诧异的是,随着烛台烘烤,那件衣服居然渐渐显露出文字来。 “天”窗外的虎子惊诧道,被池云亭及时捂住了嘴。 从对方字迹显现那一刻,池云亭就已经那些人在做什么,那个文人,居然想在科举中作弊 要知道科举作弊,罚的不仅是作弊的考生,还有和作弊之人互结的其他人,给五人做保的廪生秀才。 更让池云亭心里一寒的是,那些文人在找出对方的的作弊手段后,非但没有劝说对方,反而兴致勃勃的问对方方法。 池云亭“”他们居然选择和人同流合污,这一幕直看的池云亭恍惚不已。 也对,一个作弊,其余四人自然无辜,可要是五个人都作弊呢自然就谈不上无辜了。 最倒霉的估计只有用名誉给他们做保的廪生秀才。 “老先生,那些人基本都有问题”池云亭也想他们是清白的,倒是事实就是这样伤人,就连张如福也不例外。 池云亭本以为张如福会看在张有德的份上对付自己,张如福并没有这样做。 也对,他作弊要是没被发现,以后自然能平步青云,他作弊要是被发现,那跟他互结的池云亭也会因此倒霉,所以张如福并不需要对池云亭做什么就能把池云亭彻底拖下水。 “看来你都弄明白了,他们这些小年轻啊,作弊手段还是太小儿科了,你可知我当年科举,有一学子用火折子微雕做弊,真是差一点就让对方成功了。”时隔多年,老秀才公仍旧感慨道。 “微雕作弊,这简直人才啊,有这手段,正经谋生不行吗”池云亭咋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