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想很多。 现在随着年龄增长,虎子考虑事情越发全面,也越发纠结。 “云亭,谢谢你,我先去找虎妞姐姐了。”虎子一蹦一跳着走远。 女孩子们大都在另一处,年龄越大,男女生就越玩不到一处去。 让池云亭有些迟疑的是,他要不要也过去那边,毕竟谢蝉衣也在。 这是谢蝉衣在慈幼局过的第一个年,等年一过,谢蝉衣这辈子就四岁了。 不想池云亭还没去找谢蝉衣,谢蝉衣就先来找他。 池云亭猛然回神,有些尴尬,道“你在那边怎么样” 谢蝉衣笑道“我在那边很好,云亭,等过年我四岁了,我想和姐姐们一起学织布。” 就像男孩子这边,年龄大了该去竹林学堂的去竹林学堂,女生那边,年龄到了也开始学习织布。 她们也会读书认字,但并不会成为最主要的。 “四岁,会不会太早了”池云亭下意识皱眉道。 女孩学织布,就跟男孩们上学堂一样,基本都在五岁左右。 五岁以下,他们都还算小孩子。 “我想早点让自己忙起来,毕竟我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而且看到云亭你学习那么刻苦,就想努力跟上你的脚步。”谢蝉衣道。 她现在小,池云亭也没比她大多少,不也正在努力学习。 谢蝉衣不想被池云亭拉后太多,她想和池云亭一起并肩,而不是一直只能望着他的背后,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渐行渐远。 从上一世谢蝉衣就知道,人要是想要什么,就得努力,凭自己本事得到,没什么东西是会从天而降的,就算有,你也不会是那个特殊存在。 “我”池云亭不会织布,不代表他就不了解织布的辛苦,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更加高效的珍妮纺织机,但又被他强行按下。 不行,还不是那些东西出现的时候。 珍妮纺织机对纺织行业的冲击可想而知,现在无论是池云亭还是谢蝉衣,都没有足够抵御外界危险的资本。 尤其是这里是江南,鱼米之乡,纺织行业盛行的江南,池云亭要是真敢把珍妮纺织机现在弄出来,能立马被以纺织为生的人们撕得粉碎。 这也是池云亭这两年没有动作的原因,他现在的收入主要来源还是依靠竹笔,而不是弄出新的东西。 一来竹笔挣的钱,已经够池云亭现在用,还顺带让慈幼局那些机灵的孩子们也有所得,二来就是池云亭会的其他东西对这个时代冲击力道太大,远不是现在的他有资格弄出来的。 现在的池云亭,说白了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就算有慈幼局,在很多人眼里,也完全不够看。 所以池云亭很清楚,在他他们拥有自保力量之前,很多东西非但不能为他们带来利益,反而会变成他们的催命符。 “怎么了”看到池云亭犹豫,谢蝉衣疑惑道。 “不,没什么。织布的时候你要多加小心,别伤到了手。”池云亭叮嘱谢蝉衣道。 “嗯,我会的。”感受到池云亭的关心,谢蝉衣冲池云亭甜甜一笑道。 在慈幼局的这段时间,谢蝉衣身上已经被养出了肉,就连曾被饿瘦的肠胃也慢慢恢复正常,是以谢蝉衣现在脸蛋圆润,一笑之下,直甜到人的心底。 池云亭忍不住咳嗽一声,扭过头去。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池云亭在熟背四书五经之际,也开始慢慢接触科举会考到的帖经、墨义、策问、诗赋等。 其中帖经最简单,就是从书本上选取一行字,遮住几个字让学子填,相当于后世的填空题,只要把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的,基本就没有不过的。 墨义则是给出一段话,让写清楚这句话的意思,相当于考学子的注释,也就是学子对四书五经的理解。 科举到现在已然成熟,四书五经的注释早就不再稀有,这点同样可以靠死记硬背过关。 策问就不一样了,出题范围之广,题材灵活多变,而且没有固定的标准答案,是检验学子们真实水平的一关。 还有诗赋,不仅有格式要求,还讲究押韵,题目也和策问一样,没有固定答案。 对池云亭来说,帖经和墨义都没什么问题,真正需要重视的是策问和诗赋。 而相比起诗赋来,策问都显得不那么难,毕竟策问再难,也有前人能借鉴,照猫画虎也能学的差不多,可是诗赋不一样,诗赋对人的天分有要求,起码前世的池云亭没有点亮诗赋技能。 今生,池云亭有幸把四书五经中的五经之一诗,也就是诗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