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那就说明竹笔也有一定的市场,我们也许可以试试卖竹笔,和毛笔的价格一比,我们的竹笔价格就很物美价廉,毕竟毛笔一旦坏了,就很难修复,而竹笔不一样,竹笔头要是出问题了,重新削一下就能继续用。” 就跟铅笔一样,这样一来,带有墨囊的竹笔,性价比更高。 当然竹笔跟毛笔使用的地方不同,不可能取代毛笔,只是用来代替价格高的毛笔,不正规的场合使用。 听池云亭这么一说,方宁思索起来,“这跟辣条不一样,咱们要是真想做竹笔生意,就得联系专门的木匠。” 像辣条,不管是原材料、制作还是销售,都是他们慈幼局的人,可是大量的竹笔制作,他们慈幼局倒是有人,但是没技术。 而且这时候也没机械流水线,每根竹笔都需要木匠亲手制作,竹笔需求量要是多,就得多招木匠。 说实话,方宁心里有些紧张,看着池云亭来回踱步道“云亭,这竹笔生意真的行吗” 用他们慈幼局自己人方宁心里没什么负担,可是把生意扩大到外面,方宁心里就有点慌了。 “方宁哥,我也就先说说,竹笔生意不急,咱们慈幼局的辣条生意怎么样了” 毕竟,辣条生意要是不行,哪能去支持竹笔生意。 说起辣条生意,方宁当即笑开,也不紧张了,“咱们的辣条生意非常好,现在每天都能卖一千多份,这也就咱们县不大,要不然辣条还能卖更多。” 这对定位为小零食的辣条,生意已经算不错。 这个时代的钱价比较稳定,一百文就是一钱,十钱就是一两,一千多份两千文钱,也就是二两多,除去原材料和大家的工钱,乍一看利润不是很大,可是这却是一天的收入,反正负责掌钱、发钱的方宁很满意。 不过辣条生意是不错,倒是距离池云亭想要做的竹笔生意,还有一定的距离。 就在这时,慈幼局管事突然匆匆而来,看到和方宁在一起的池云亭眼睛蓦然一亮,“你这孩子就是云亭吧,果然一看就很聪明,方宁,快把云亭收拾一下,知县大人要见云亭这孩子。” “知县大人”听到慈幼局管事的话,方宁震惊道。 然后就是紧张,“管事,知县大人怎么会知道云亭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别紧张,看传话人的态度,不是什么坏事,放心,云亭这孩子才这么小,能惹什么祸。”说归说,管事看着池云亭充满好奇。 毕竟池云亭这年纪,惹不了大祸,也做不了什么大事,也不知道池云亭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能让县令大人另眼相看的。 传完话后,管事的并没有走,方宁反应过来则赶紧给池云亭收拾起来,“管事,你那里有新衣服吗快给云亭拿一套,总不能让云亭这样去见县令大人。” 管事如梦初醒,“对对,是得给云亭换套新衣服” 说是新衣服,也只有七八成新,毕竟慈幼局从刚出生的奶娃娃,到十六岁能成家的孩子,各个年龄阶段的都有,哪有什么一次都没穿过的衣服。 管事的给池云亭送来新衣服,方宁也不知道从哪儿叫来一个大姐姐,手上非常灵巧的把池云亭头上的包包头散开,梳成一个更加整齐的包包头。 “云亭,要不要我帮你洗脸”等池云亭换好新衣服和发型,方宁看着池云亭的小脸,手上拿着擦脸的巾帕道。 池云亭连忙道“谢谢方宁哥,洗脸我自己来就行了,谢谢管事的新衣服还有姐姐给我梳的头发。” 大姐姐抿唇轻笑,“云亭小嘴真甜,难怪方宁常跟我说起你呢。” 常,池云亭敏锐察觉到这个字,再看方宁,心里突然恍悟。 当着三个大人的面,这是池云亭洗过最认真的一次脸。 “稍等。”看池云亭洗好脸,刘海不小心被水打湿,大姐姐拿出小木梳又帮池云亭梳了梳。 明明还是那个人,可是池云亭就是感觉自己焕然一新。 管事的看看池云亭干净秀气的小脸蛋,还有身上挑不出错的衣服和发型,点点头,“走吧,云亭,见了县令大人不要太紧张,县令大人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 “别怕,听说咱们慈幼局隔壁福田院的几位秀才公也在县衙,他们很喜欢小孩子,到时候就算你说错话也有他们帮你向县令大人求情呢。” 管事的不知道池云亭已经见过隔壁福田院的几位秀才公,只叮嘱池云亭他们在县衙也不是没有自己人的。 听管事的这么一说,池云亭心里的紧张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暖。 至于县令大人找自己的事,池云亭心里也有所猜测,要说他有什么能劳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