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可不就是生不如死吗?
沉默着对峙片刻,我转身,他也不会再上楼。
没什么好说的,这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即便这样算不得光明磊落,可被逼入墙角的时候,为了守护家人朋友,我没有别的选择。
与小人,没必要谈什么君子风度。
翌日,我起了个大早,准备出门透透气。
结果刚一下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来者不善的奎恩和卢卡斯。
两人黑着脸,面前的桌子摆着木仓,一看我,卢卡斯就提木仓起身指了过来,“贱人,说,这是不是你们早就安排好的!”
之前基于我和慕容瑾的关系,这两个人对我还算客气,可现在一个拿木仓对着我,一个只是平静的看着,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这是慕容瑾也从房间里出来,直接走到旁边和我并排站着,居高临下的盯着楼下持木仓的卢卡斯,沉声道,“有没有人教你们这些黑鬼什么叫礼貌?”
“areyoukiddg?黑鬼?你再叫一声试试!”卢卡斯情绪本来就激动,乍一被慕容瑾讽刺,立刻就打开了保险栓将子弹上膛。
慕容瑾直接无视他,转头对我道,“走吧,一起吃早餐。”
说
着,就率先抬脚朝楼下走去。
然后就当着我的面,闲庭散步的越过卢卡斯的木仓,淡定走向餐厅。
而卢卡斯最终也没有开木仓。
我这才依样画葫芦,跟着他坐到餐厅去。
这两人突然跑上门,一定有事发生,我绝不能错过任何一点关键消息。
才刚坐下,卢卡斯就骂骂咧咧的说开了,“fuck,我们的人全被带走了,这一切都是华夏小妞的计谋!是她不准我们配木仓,否则兄弟们怎么可能只有挨打的份!瑾,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慕容瑾淡定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就落在张妈送来的早餐上,从善如流的系好餐巾之后,就拿起刀叉,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第一口咽下去,才又一边做着切割的动作,一边漫不经心的解释,“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的木仓缴了,警察一来,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全程没有任何伤亡,不战而屈人之兵,你的女儿,很出色。”
闻言我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日到会所时所见到的场景,原以为让那些混混穿西装打领带,只是为了会所的形象考虑,没想到四季居然设计了这些。
我还以为她真的已经变了,原来他和傅慎言一样,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等
候时机给这些人致命一击。
“bodyhear?”卢卡斯十分暴躁,手里的木仓晃来晃去,“听我说ok?我不管你们谁是主谋,总之我的兄弟不能交代在这儿,你们两个,全都一起去给我想办法把我的人救出来!”
“我没工夫管你们的闲事。”慕容瑾微垂着眼睑,连头都没抬一下,表现的十分不耐烦。
这把卢卡斯气得够呛,嚷嚷着就要动手,一直没说话的奎恩却阴阳怪气的开口了,“瑾先生这么说,意思是沈季姝做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那我们把她怎么样,也不用跟你交代了?”
这是要对四季下手?
我下意识想要阻止,刚转过来,慕容瑾却已经无所谓的把答案丢了出去,“随意。”
轻飘飘的两个字,仿佛四季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也许对他来说是的,可对我不是。
我急忙对着奎恩和卢卡斯摇手,“不,他不是这个意思,四季做的事,我们会负责,我会负责,你们不要打她的主意!”
可奎恩根本不听我的,只是一味地等着慕容瑾发话,见他没有反应,面色一凉,就拿起木仓站了起来,咬着牙威胁道,“瑾,但愿你承担得起这个决定的后果!”
“走!”
说完,就戴着卢卡斯一起,气冲冲的离开了。
慕容瑾不管,也就代表不会护着四季,如此一来,就算只有他们两个人,去报复四季,也不用担心寡不敌众。
他们一走,就意味着四季不安全了。
黑帮出身的人,要暗杀一个人,太简单了。
我想追出去阻止,可才刚离开餐厅,他们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门口。
这两个家伙正在气头上,很可能现在就会找到四季,我一时气不过,对着慕容瑾疯了似的咆哮,“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跟谁让他们那么说?就算你不想保四季,难道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拖延他们一阵,说些虚与委蛇的话将他们打发?你说那些话,四季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与我无关。”慕容瑾面不改色的继续吃,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读懂你已经够难的了,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你——”我气得语塞,和这样的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来不及考虑,我直接拿着包冲了出去,开车直奔会所。
一路上,我都在祈祷着奎恩和卢卡斯的车技烂到抠脚,让我能早于他们赶到。
可天空不作美,一路上接连遭遇了三个红灯,到会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