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惯着我的脾气,有
些高兴的继续冷嘲热讽,“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脚踏两条船没那么容易,现在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你可以死心塌地的待在我身边了。”
我厌恶他的自以为是,借题发挥的抬高了音量,一边肆无忌惮的让眼泪流淌,一边尖锐的控诉。
“死心塌地?是,我的心的确是死了,那是我爱了半辈子的人,我全部的青春和回忆都跟他联系在一起,连命也是,现在你让他厌恶我,憎恨我,比拿刀子在我心上割,还要痛一千倍一万倍,你知道被爱的人深恶痛绝有多痛苦吗?你不知道,你只会落井下石,只有折磨我,你才能从中获取快乐,你就是个冷血的刽子手,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慕容谨的眉心逐渐筑起沟壑,无声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心思去猜,只咬死这个机会释放情绪,顺着身后的墙倒下去,两眼无神的看着地面。
实际上我在想傅慎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这一切,但表面上,我狼狈的就像一个被扫地出门的怨妇。
拖鞋穿一只光一只,呜咽的哭着,嘴里含糊着自言自语,“他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片刻之后,慕容谨的手机响起,他返回客厅,接了个电话,就匆匆拿了外套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