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
傅慎言都喝了,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捧着两三口喝光。
然后把杯口调转,拿在手中颠了颠,表示没有糊弄她。
华夏的酒文化就是这样,谈生意要喝,拜把子要喝,看人不爽更要多喝。
像傅慎言说的,这酒不喝,陆欣然不会舒服。
然而酒喝了,陆欣然却并没像想象中一样一笑泯恩仇,而是莫名其妙的开始大笑,“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傅慎言和我看的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又在发什么疯。
然后陆欣然就拿起了那个洋酒的瓶盖,将嵌入瓶中的部分面对我们,上面微妙的小机关便亮出来真身。
不好,中计了!
傅慎言率先反应过来拍桌而起,但是起身的瞬间药效发挥,腿下一软,立刻又跌坐回椅子上,脑袋无力的仰着,失去了意识。
我也逐渐变得视线模糊,不断的晃动脑袋来使自己清醒。
晕过去的前一秒,我终于明白,从她留下我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已计划好了。
内疚,就是她取信于我们,最好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