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咸的味道传入口腔,我意识到自己处于濒死的边缘,忽然凄厉的笑了,看着慕容谨,就像看着小丑一样轻蔑又同情。
“你——输——了,呵呵”
下一秒,慕容谨如梦初醒,猛地把手抽了回去。
我跌倒在椅子上,刚得到喘息,却高兴的合不拢嘴,抚摸着心脏的位置,走火入魔似的大笑,“哈,哈哈哈,差点杀死我的那一瞬间,是不是发现,你的心也快要死了,慕容谨,这种不受控制的滋味,感觉如何?”
慕容谨高傲的挺立在原地,下巴抬得极高,好似这样,才能显示出他始终是与众不同的,“没有我控制不了的东西。”
“嗯,我信。”我笑的更加讥讽,假模假样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又问道,“所以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三天,不过短短七十二小时,慕容谨却已经按捺不住想见到我的冲动,甚至连受伤的情绪都忘了隐藏。
这三天,也许是他这一辈子到目前为止最难熬的三天。
但这不过是九牛一毛,用他的话来说——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