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陆欣然的嘴是十年如一日的臭,倒也罪不至死吧,更何况他刚才的反应,绝对不单单只是生气那么简单。
更准确来说,应该有那么一丢丢的恼羞成怒。
究竟是为什么呢?
盯着傅慎言的背影,我出神许久,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找的是全天下最能藏事的男人,只能曲线救国。
“那好吧,我信你。”暂时松口,才能让傅慎言不防备,这样查明真相的机会才能更多。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当晚零点的焰火表演结束之后,我还陪着几个
孩子单独放烟花,傅慎言却悄悄躲起来,不知道给谁打去了电话。
他以为已经骗过了我,却不知张嫂已经被我以“阻止傅慎言眠花宿柳,意图破坏家庭美满”为由收买,张嫂在家里人缘极好,所以,只要傅慎言在家,不管做什么,对我都是透明的。
确定了傅慎言要瞒着我私自行动,第二天我便留了个心眼,借故去会所和四季讲合,背地里却打了辆出租,守在离家的必经之路,等着傅慎言送上门来。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看着老实本分的,却不想是个话痨。
“小姐,等人啊,要不打个电话催催?”
“看你这东张西望的,莫不是老公在外面有人了?”
忽然觉得有趣,便笑着承认下来,顺势开始装可怜,“是啊,我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现在孩子大了,新鲜感过去,他就开始在外面找刺激”
一边说一边掩面装作抽泣的样子挡住了整张脸,不过眼睛却始终盯着刚才的方向,生怕错过。
“唉,你也看开点,男人都是一样的,为了孩子,也得忍着不是”
司机说着,拿起纸巾盒递了过来,“擦擦吧,你也不容易”
就在这时,傅慎言的车“嗖”的一声,从我们眼前一闪而过。
“就是他,快跟上!”
纸巾盒掉落在车厢里,司机懵了,“追?你开玩笑吧?那是跑车啊大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