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四季虽然独立,却还没成年,你别用对待那些生意人的方式对待她,猜来猜去的也麻烦,就说的直白一点吧。”
傅慎言眸光微敛,似乎是在考验我这番话。
不过这显然没起什么作用,他再次开口还是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傅慎言指着木子的墓碑说道,“你真的不知道躺在这里面的是谁?”
四季的表情难受极了,沉默着僵持了几秒,然后猛的朝我们鞠了个躬,“对不起爹地妈咪,我得回京城了!”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越来越快。
在他几乎跑起来的前一秒,傅慎言抬高了音量,看着他的背影大声说道,“程隽毓没有要走,没人要离开!”
话音录像,四季脚步顿住,停在原地却没有转过来。
傅慎言深吸了一口气,安静的墓园中,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中,隐约夹杂着一丝无奈。
“就因为没有那层血缘关系,所以你母亲无论做的多好,你都表现得若即若离,而那个人,不过是要去一个离你远一点的地方,你却一再失态,沈季姝,你真的问心无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