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顿了一下,抬眸看了过来,见到我,脸上的冷意散了几分,嘴角带了几分笑意,看着我道,“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说要去看四季吗?” 我走到他身边,身上给他扣还没有扣好的纽扣,留意到他脖颈上有一部分有些红,不由蹙眉,“怎么了?弄成这样?” 他抿唇,开口道,“陈意不在,秘书用不顺手,水烫的。” 我没急着给他扣上,转身在办公室里找了涂抹烫伤的膏药,让他坐在椅子上又从新解开他的纽扣,露出大片的红肿,他胸口烫伤好一片,我不由蹙眉,“实在不行澳门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让陈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