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段桐,我愣了愣一下,还没有明白他的那一句,什么叫中途段桐把我再走后,不由开口道,“你的意思是,鲍坤和段桐联手害我?”
他点头,“你被打了麻药之后,是鲍坤将你带入电梯的,但是出电梯的时候是段桐接应,他们的计划是打算让段桐将你带到隐蔽的地方,让你睡几天,好让我没有精力去照料兰溪村的那些琐事,但是没想到段桐会把你送到那里,更没有想过我会救了你。”
我愣了几秒,脑子离才转过来他的意思,不由蹙眉,看着他道,“段桐今天带走我是打算用我威胁你不起诉穆深,可是你不是已经联系警察和律师了吗?现在不起诉,能有用吗?”
他点头“在立案之前,一切都还可以更改,今天是最后一天,他们是算好了的。”
我抿唇,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可是鲍坤不是已经死了吗?段桐今天一天都和我在一起,他没有能力威胁你,还有谁参与到这件事里?”
他抬手摸着
我的拉链,声音低沉暗哑,“这事我还没想清楚!”
察觉到他要亲吻我,我避开他,开口道,“那穆深今天怎么样了?你撤了?”
他伸手,将我拉着靠近怀里,声音低沉,“嗯!”
我蹙眉,“他差点害死你,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了他?太便宜他了。”
他嗯了一声,直接用腿困住我,我瞪大眼睛,抬手将他推开,“傅慎言你流氓!”
“你我夫妻,怎么就流氓了!”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我抿唇,微微将他推开,和我拉开距离道,“我不行,太困了。”
最近好想很贪睡。
他抱着我,我抿唇,“傅慎言,我真的有点困,不想!”
……
这一夜,我有些抗拒,傅慎言试了几次后,便不再强迫我了,只是抱着我道,“有时间我们去一趟医院!”
我困得不行,糊里糊涂的应了。
次日。
天色不是很好,已经来a市半个月了,林宛打来电话说四季最近很容易感冒,都不知带着她出门了。
京
城太冷,加上四季是早产,这些年我带着她一直生活在淮安,淮安是南方,天气温和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所以她也很少生病,这两年突然到了京城,环境发生改变,她总是生病也是正常的,毕竟是适应的过程。
傅慎言要出门,见我和林宛打电话,他开口道,“下午是傅市的招标会,在绿洲酒店,你和我一起去。”
我和林宛挂了电话,蹙眉道,“我能不去了吗?这事我也不参与,你们现在打算招标的就是一家稳定的共陈行公司,让这个项目能继续下去,不然周然兮这两年白付出。”
他将手中的黑色领带递给我,意思很明显,是让我给他打领带,“你一个人在这边我不放心,你就和我一起去吧,段桐从警察局出来了,你不安全!”
我不解,“她差点弄死我,怎么才一个晚上就把人放出来了,这法律是摆设吗?”
他抿唇,“没有实质性的动作,所以没办法定论,拘押12小时候就会出来了。”
我
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什么叫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她都杀人未遂了,警察当时都在现场的,凭什么就说没有证据?所以他们是非要等到人死了才觉得应该抓她吗?”
一想到医院那一次,我差点被她冻死,这一次差点被她弄死,我心里就止不住的怒意上扬,这些过去的种种,哪一样不是她犯罪的证据?
手被傅慎言拉住,他的手很暖和,温度很高,拉着我气得发抖的手,他开口道,“她在警察局里找了人,被人保释走了,我的人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谁去保释她?”她的家乡不是在一个小县城吗?杨婷说她在城里没什么交心的朋友,怎么可能会有人去保释她?
“王局!”傅慎言拉着我下了楼,让我站在路边等他,他去把车倒出来。
王局?琳达的那个前夫王德录?
傅慎言倒了车子出来,我上了车,看着他道,“那个男人怎么和段桐扯上的?还去医院保释她,他们不是只是简单的客户关系吗?
”
傅慎言看着我,目光温柔,有些无奈。开口道,“你认真观察过段桐吗?”
他这个问题让我有点懵,冷冷看着他,见他浅笑道,“他们年轻时关系有些复杂,而她是卖高端茶的。”
我倒是想起之前在缅甸的时候,段桐说过,她二十几岁的那会有两套房子一辆奔驰,还有两家茶叶,算算总资产也有几百万了,如果她出生好其实也是能理解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农村女孩能拥有那么多东西,仔细想想,这中间的疑惑其实挺多的。
我看着傅慎言等着她继续说,他停顿了一下,开口道,“还需要调查一下。”
我不傻,这些话听下来,我大概懂了一些,仔细看段桐的五观,鼻子有些坍塌,下巴有些歪了,应该是十多年前整容导致的,这些年没有维护,所以有变形。
“那昨天的事情?”我能想到的只有他了。
傅慎言开着车,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开口道,“不太可能,他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