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他们会打算把林氏和莫氏都企业交给我,一时间本能的开口道,“妈,你知道我并喜欢职场上的生活,陈星和菲林都挺好的,有他们就行了,我以后还有自己想做的事情要做,这是你分担一些出去,不用急着一时半会的就把这些事情都交代出去!”
好在林宛还算尊重我的想法,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叹了口气,还是开口道,“孩子,这是迟早的事情,你是莫家的女儿,有些东西本身就是你的,你没办法推给别人的。”
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微微应了一声,便也不愿意多说了。
挂了电话,不由心情有些沉重,这些事我从来没有想过,如今提及才不免有些茫然,将手机放在一遍,见傅慎言在看书。
原本我是想着哄他一下的,毕竟我今天自己跑出去,又莫名其妙的让霍天临摔碎了手机,还那么晚回家,终究让他担心也是不对的。
但因为林宛提及的事情,我不由心里烦躁,索性就直接爬到了床上,大概是心里有事,又或者是因为我白天走了太多的路,没躺在床上多久,我便不由得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听到房间里的东西,我被吵醒,后知后觉的发现是
傅慎言故意的,他将放书的动作弄得很大,就连倒水时放杯子的声音都很大,平时打字时压根没有声音,今天晚上他恨不得能将键盘都敲飞出来。
我原本是不想说什么的,心里也知道他这是在和我赌气,在生我的气,所以才弄出那么打的动静,男人有时候真的幼稚到不信,他弄出那么多动静,无非就是让我关注他而已。
我又怎么能不懂,大概是看着我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计算机,不停的按着计算机上的归零键,机械麻木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他也幼稚的一直按着。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有些无语了,“傅慎言,你幼稚不幼稚?”都快四十的人了,这还能作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他了。
他看着我,目光里有些幽怨,“我怎么幼稚了?”
我差点没一口水呛死自己,看着他道,“你还不幼稚?”为了能把我吵醒,怕是房间里能弄出声音的地方他都弄了一遍了。
见我看着他,他冷不丁突然低着头憋着笑了出来,一时间肩膀都激烈的抖动了起来,看着格外的搞笑。
我和他似乎以往的相处过程中,彼此都从不显示
自己幼稚懦弱的一面,明明已经多年的夫妻,可很多时候我总是觉得我们才谈恋爱没多久,从一开始的误会到吃醋,然后到现在慢慢磨合道某个能互相舒服相处的点。
看着他笑了一会,他才看着我道,“突然自己一个人出去做什么?”
我想了想,开口道,“我从来没有来过澳门,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带着无聊,所以就想着出去走走,没想到会遇上麻烦,还会遇上霍少。”
他靠在我身边,微微叹气,模样有些委屈道,“以后不管怎么样,去哪里之前都要和我说一下,担心一个人的感觉,比想象中痛苦。”
看着他的样子,我不由有些心疼,微微点头,保证道,“我以后一定去哪里都和你报告。”
两人在一起,似乎就是一个互相惦念互相牵挂的过程,我们活着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有另外一个人,牵挂着惦念着,这大概便是所谓的爱情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有些惊讶道,“傅慎言,你干嘛?”
他已经将我的睡裙撩到了大腿根了,眉目温柔,“不打算补偿我吗?”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红着脸摇头,“不行我……”
可
很多时候,男女之间的事都是半推半就之间发生的。
……
霍老爷子的葬礼是在周六。
来澳门的这几天,我大概理顺了傅慎言来澳门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过来看霍老爷子,一方面他是打算借澳门的市场做些生意,国内很多产业并不太好做,澳门属于自治区,很多事情操作起来比较方便,加上有霍家的合作协议,事情办起来就容易了。
周六早上,因为要参加霍老爷子的葬礼,我和傅慎言都换了一身庄重严肃的黑衣,到达霍家时,霍家诺大的庭院里,里里外外站满了人。
前来吊念的亲朋好友进进出出,有人惋惜,有人叹息。
我和傅慎言在灵堂前行礼吊念,霍天临在灵堂前招呼前来吊念的客人,其他霍家的人分成两排站成两排立在灵堂前。
霍家的人,大多我都是不认识的,不过傅慎言提前和我说过霍家的情况,霍老爷子娶了四个妻子,第一任妻子十几年前病逝了,是位贵族小姐,当年霍老爷子接受霍家多亏了这位贵族小姐的扶持,才一路稳稳当当的将霍家发展到现在独树一帜的优秀。
这位贵族小姐给霍老爷子生了两个女儿,一生无子,这也是霍老爷
子的遗憾,两个女儿都很优秀,一个嫁入豪门当了阔太太,一位在海外经商,靠着霍家的背景在海外已经小有名气。
所以也就是说,霍老爷子的正妻的两个孩子都已经没有再依附于霍家。
霍老爷子的第二位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