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她开口,冷笑。
我浅笑,也不在意,“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如果单单是这一件事,我觉得也有可能和你想的一样,我是自作多情。”
车子停在红绿灯路口,我继续开口,“但我一个江大毕业的女孩子,一毕业就进入了傅氏,你以为我在大学能学到很多东西吗?不能,我在傅氏两年,只是两年的时间就坐上了项目总监的位置,你以为真的是傅爷爷在后面推波助澜?”
她反问,“难到不是?”
我好笑,“傅氏在傅慎言手里,爷爷虽然是长辈,但公司毕竟不是个体能由着爷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何况爷爷也是商场精英,他难道就不知道一个项目总监的重要性?”
她冷了脸,绿灯亮了,我启动了车子,开口道,“感情这种事,一定是在某种程度上不相上下的,我进入傅氏,无论是专业能力,还是控场能力都不行,所以,傅慎言让我在市场上煎熬了两年,后来我一步一步的爬到项目总监的位置,为了让我更专业些,他每次出差看项目都让我跟着,他对我很冷,但从不吝啬教我东西。”
看着陆欣然有些刮白的
脸,我开口,“其实这一路以来,他都在教我怎么成长,而你,他本着责任义务的承诺,对你的照顾和关怀也从未少过,但你仔细想想,我没有出现的那些年里,他对你,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若是对你真的有半点心思,你觉得,我真的能凭着爷爷的安排嫁给他?他是那么好摆布的人?算算时间,你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马,可为什么他对你仅仅只是关照?”
“那是因为你后来居上,恬不知耻!”她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淡笑,“陆欣然,你仔细想想,他照顾你的那些日子里,他可曾为你计划过未来,可曾让你学习过任何事情,父母之爱,则为子女计深远,男女之间也是如此,他若是真心待你,定然会为了你的们的未来考虑,你该学的为人处世,礼义廉耻,生活技能,他怎么不会提点你?可他什么都没有讲过。”
“他若是有心宠溺也就罢了,可并不是,他只是秉着责任而已,所以他从来没有教过你甚至没有让你学过什么,他任由你野蛮生长,任由你自取灭亡,你觉得这是爱?”
“你胡说!”此时若是不在车上,陆
欣然大概会撕扯着打我。
我冷笑,“你愤怒什么,以前的你是什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的两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你不清楚?”
“沈姝,你胡说,你胡说。”她情绪有些激动,双手掩面,有些疼苦。
我抿唇,不再开口了,那两个孩子,傅慎言从未正面回答过,但也从未承认过,傅慎言说,他从未碰过她,却没什么问那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想来,这话里,多少是存了心思替她遮羞的话。
看着她现在的情绪,多半陆欣然也知道,傅慎言从未碰过她,也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
车子停靠在南苑别墅楼下,我侧目看她,见她双目通红,显然是强压着情绪。
“需要下去走一趟吗?”
她抿唇,开口,声音冷漠,“沈姝,你想要做什么?”
“让你死心!”傅清音说,七年,我还是让陆欣然如同阴魂一般围着傅慎言,是我不够狠,也是我能力不够。
既然已经开始了,就没必要停下来。
她看着我,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我挑眉,“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她冷笑,有些不屑。
我下了车,仰头看了看别
墅,院子里原本种下的花草都枯萎了。
“这栋房子,是我和傅慎言刚来京城的时候住的,原本我是想带你去江城那栋别墅看看的,但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你自己也发现了,傅慎言在购置别墅时,内饰基本都是一样的。”
“有意义?”她冷笑,“你带我来看这些,就觉得我会死心?”
我耸肩,没同她说话,只是低头走到别墅大门处识别了指纹,将大门打开了。
回头看她,淡淡道,“傅慎言在京城的别墅我没仔细了解过,但只要是我们住的地方,房子的指纹,都只有我和他,他说,这是属于我们的房子。”
她抿唇,阴沉了脸,我将大门推开,示意她进去看看。
她跟了进来,抿唇,没说话。
我淡淡开口,“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为了让我好好养胎时种下的,看到那边那颗桃树了吗?”
我抬手,指向了院门口被雪压得有些光秃秃的树木,开口道,“那颗树是我们来京城时种下的,他说院子里栽几颗桃树,春赏花秋吃果,当时原本是要种些杏树的,我说杏树不吉利,不让他种,所以他就多种了几棵桃树。”
她抿唇,
脸色阴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点头,“和你没有关系,我带着你看这些,是想告诉你,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傅慎言为我亲手布置的。”
瞧着她脸色阴翳,我继续往前走,踩着地上的鹅卵石,我开口,“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明明车子可以直接开到门口,还非要在院子里弄那么一段鹅卵石挡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