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就真的已经无话可说了吗?那一个月的感情,在你看来就一文不值?”
他将我拉住,情绪有些激动,“于你而言,我就那么不堪,让你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我蹙眉,叹气,仰头看他,“拾简应该要生了吧?”
他一愣,开口,“你在乎的是她?”顿了顿,他道,“那个孩子只是意外,你如果介意,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就让她回国,不会影响到我们。”
我心里一时间无端压了怒意,将他甩开,“影响我们?让她回国?顾翰,你知道你和傅慎言的区别是什么吗?他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他知道怎么对一个女孩子负责,更知道如果不爱一个人绝对不会去伤害,他虽然笨拙,但是他会尊重。”
压了压情绪,我呼了一口气,继续开口,“是,我是没有资格评价你,我也知道四年前的自己没有做好,我亏欠你,你想要我怎么做,你可以开口,除了爱你,你想要的,我尽量去弥补,但作为一个男人,你既然不爱拾简,你为什么一开始要靠近她,现在又这么无情,说到底她什么都没有错,唯一错的不过是爱
上你而已。”
人性可悲的大概就是如此,明明已经搂在怀里的人,却不知道珍惜,却总是去想念不实际的人,可悲。
他抿唇,沉默片刻,黑眸微微眯了眯,开口道,“我的要求你都会答应?”
“除了爱你,其他都行!”没办法躲的,避而不见,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开口,挑眉,“去顾氏上班,搬离傅慎言的别墅,不要见他。”
我抿唇,有些温怒,“我11月份考试,没办法上班,离不离开他,见不见他,这是我的私生活,顾翰,你一定要逼得我们反目成仇吗?”
他冷笑,不屑,“所以,你所谓的什么都答应,其实根本就什么都做不到,不是吗?”
我……
“我可以去顾氏,但我只答应去,我要考试了,没办法接顾氏的工作,仅此而已,也只能如此。”
他抿唇,下颌微动,透着冷意,良久,开口道,“既然你要考试,我也不阻拦你,这样吧,你每天去蓝月湾给我做顿饭,就当是回报我当年救你的恩情了。”
我抿唇,“期限是多久!”
“一年!”
“顾翰,我有自己的生活,任何事情都有底
线。”这段关系,从遇见就开始变得复杂了。
“半年!”
他开口,目光看向我,有些笃定的意思,“一个月的救命之恩,半年的饭,你不亏。”
“可以!”
我有些疲惫,还有些烦躁,总觉得有些情绪被隐隐的扯开了。
说完,我不愿意多呆,准备离开。
他站在我身后,倒也没有阻拦,只是莫名其妙道,“以后有人欺负你,最好的方式就是还回去,傅清音如果不想见,你可以告诉我,我会让她消失得远远的。”
我愣住,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蹙眉,“你什么意思?”
他耸肩,“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有时候处理事情太过于优柔寡断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令人恶心到就不该存在。”
“南湘湘的事,是你?”我几乎下意识的就开口了。
他将手中的烟蒂掐灭,几乎没什么情绪道,“她自找的!”
“顾翰!”我猛地的身子僵硬住,隐隐透着冷意,仿佛被寒冰包裹住了一般。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似乎压根不在意,开口道,“她存在的意义已经没有了,活着,只是碍事。”
“啪!”这一巴掌打下去,
我手疼得发麻。
车上的男人下车,速度很快的挡在了我面前,防止我再次动手。
但被顾翰拉开了,他看着我,嘴角溢出了血迹,有些痞气的抹掉了血迹,挑眉看我,“心疼她?还是对我寒心?”
我吸了口气,一时间像是泄气的皮球,后退了几步,开口,“顾翰,底线要守住。”
他抿唇,嘴角带着冷笑,似乎并不在意,目光浅薄道,“傅慎言的底线是什么?你以为他同你看到的那样,温润如玉待人宽容,你见过他是如何逼那些商场对手的吗?”
他屈身朝着我靠近,语调低沉冷冽,“他的狠毒,可比我要阴毒太多了,沈姝,看人用眼睛是不够的。”
“够了!”我开口,气息有些急促,“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一路疾走,我只觉得心底压着情绪格外难受。
好在他没有追过来,我不由松了口气,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回到别墅,傅慎言不在,我裹在被子里,觉得身子格外的冷。
傅慎言下午打来电话,公司有事出差,他最近很忙,几乎是忙得脚不沾地了,有时候回来晚上也要加班到很晚。
知道他忙,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倒也不觉得无聊。
但,很多事总是发生得意外。
次日,原本要去京大听课的我,起床便瞧见大楼下围着密密麻麻的人。
记者和各大媒体,傅慎言购置的这一出房产极其隐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