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恐怕都没有办法好好面对了。
他说得没错,是他将我从地狱里拉出来的,为什么我在他身处地狱的时候不愿意伸手拉一下他?
他离开,我坐在客厅里,一夜未眠,我是没有资格去评判顾翰的对错的,他如今所走的每一步,都不过是为了平复自己心里的怨念而已。
京城的九月,不算冷,但深夜的凉风足以让人难以入睡。
这一夜。
无眠。
傅慎言的找来,似乎是毫无悬念的事,我没有过多的意外。
四季有保姆和四季负责照顾接送,我不用担心。
短暂的一夜,傅慎言是早上七点来的,我依旧坐在沙发上,几个小时过去,时间太久,身子已经僵硬和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