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倒是陈局发了话道,“我昨天看案件倒是瞧见好像最近有人带这东西,如果做药的话,一两克就够了。”
林菀连忙摇头道,“这不行,陈局你不知道,前两天我才问了傅太太这事,这丫头把我这事放在心上,前两天找朋友去找,结果这不,还出事了,现在还在局子里被押着。”
我愣了大概两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林菀口中的傅太太是指我!
一时间有些懵,我什么时候和林菀见过?也不曾和她这样亲昵过?
看了看傅慎言一眼,见傅慎言一双清眸不冷不热的看向陈局。
都是从地狱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陈局一听,自然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倒是一双浑浊的眸子看向我道,“想不到傅太太和林总关系这样亲近,不知道傅太太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回去瞧瞧,若真误会,那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个家的人,那里有这样计较的!”
我没急着说,起身端起面前的橙汁,笑得甜甜道,“那就多谢陈叔叔了,她叫李木子,年纪和我一般大,我刚有了身子,就以橙汁代酒,敬你一倍,多谢陈叔叔了。”
陈局脸上散开了笑,十
分开怀的看向林菀和傅慎言道,“这丫头嘴巴可真甜,来来,我呀就和你这小丫头喝一杯。”
木子的事,算是搞点了大半了。
酒也喝了,人也聊熟了。
陈局和林菀兴许是喝得有点多了,倒是聊起了些陈年往事。
陈局瞧了瞧我,看着林菀道,“小菀啊,这些年你一直打听那孩子,还是没什么消息吗?”
大概是提及了自己的伤心事,林菀微微一笑,优雅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苦楚道,“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找了那么多年,也没个信,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着。”
“哎!”陈局叹了口气道,“没事没事,总会找到的。”
我吃得有些多,桌上端了盘鱼上来,我一时间有些受不了,胃里有些难受。
便起身出了餐厅,去了洗手间。
傅慎言跟了过来,拉着我道,“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反胃。”孕吐才刚刚开始,这反应也算是好的了。
缓了一会,我抬头看向傅慎言,好奇道,“刚才林总和陈局谈的是什么?林总不是只有一个孩子吗?”
傅慎言将我拉出了卫生间,让我坐在走廊的贵妃椅上休息,大掌抚上我小腹道,“
林总是离了婚才嫁给陈星父亲的,听说她之前有个女儿,那个女孩后来被林总的前夫丢了,林总这些年都在打听那个孩子。”
说话间傅慎言大掌一直在我小腹上,看着他禽着一脸平日里没有的温柔,我低头看他,笑道,“傅慎言,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孩?”
结婚两年,他以前对我一直都是冷冰冰视而不见的,但是自从我怀孕后,他好像对我就不一样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如果没有一见钟情,那便是日久生情了,傅慎言对我不是一见钟情,更不是日久生情,有了孩子,于他的人生而言,可能不一样了。
他不语,拉着我起身回了餐厅。
一端饭吃得比较慢,陆陆续续的吃了几个小时,从梨园出来时,已经天黑了。
我嗜睡,上了车,没多久便睡着了。
回到别墅,傅慎言也没叫醒我,直接将我抱回了卧室。
翌日醒来,傅慎言不在,倒是我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见是木子的电话,我愣了愣,接听了。
“宝贝,我自由了,我自由了!”电话那头传来激动兴奋的生意,听得出来,她气息粗喘,应该是在跑。
我有点意外,顿了
顿道,“警察局那边调查清楚,彻底和你没关系了吗?”
“嗯嗯,早上那个警察说,我衣柜里的那点蓝,晶不足以定罪,就是点平常人们用来做药的,所以就把我放出来了。”
听得出来电话那头她很高兴,我也高兴,开口道,“那就好,你先家好好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们出去吃顿好的。”
“好勒,我好要吃日料,韩国菜,火锅……”她一口气念了一大堆,我都笑着应了,开口道,“好了,快回家睡觉,我下班给你打电话。”
“ok!”
和木子挂了电话,我心情好了不少。
小时候老师总是和我们说,要公平公正,这个世界非黑即白,其实不是,慢慢长大我们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白,也没有绝对的黑,这个世界是灰色的!
就像我们判断一个人,不能仅仅只是用好和坏来定义。
下了床,洗漱好下楼,见张嫂已经做好了一桌子好吃的,见到我,她眯着眼笑道,“醒了,快来尝尝,我做了好几个菜,你尝尝喜欢那个味道,以后我经常给你带。”
我看了一圈,没见到傅慎言,坐到餐桌上,看着满桌子的
好吃的,一时间愣了愣,看向张嫂道,“张嫂,这会不会太多了?”
她笑着摇头,“不多不多,孕妇要多吃,先生说你吃得太少了,得多吃点。”
“他去哪儿了?”一醒来就没见到傅慎言。
“去公司了,老早就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