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玄妙的图案。

“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是真正的绝望吗？”

李明瞳孔骤缩，只觉得丹田发冷，心沉谷底。

“现在，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

赢启猛地挥手，六道法则流转，天地变幻，化作一道炽白光柱，径直没入李明眉心。

李明凄厉的惨叫还未完全爆发，身体就被淹没在无边光芒之中。

光华流转，时而幽暗，时而明亮。

地狱惶恐，天道幻灭，六道景象，浮现眼前。

无尽轮回在眼前闪现，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恩怨情仇，一幕幕重现。

李明的意志也随之沉沦，犹如堕入无边地狱，备受煎熬。

他的灵魂仿佛被撕成了无数碎片，一次次粉碎，一次次重组。

岁月仿佛过去了千万年之久，又仿佛只有短短一瞬。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渐渐褪去，一切归于虚无。

赢启收回手掌，神色淡漠地俯视着跪伏在地，形如槁木的李明。

此时的李明，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气势？

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宛如行尸走肉，嘴唇蠕动，喃喃自语，却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六道轮回演绎，亘古不灭。

短短片刻，便把一个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仙王，彻底摧毁，沦为了行将就木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