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秘书一听他这个逆反心理,忙急声阻止:“陶总,使不得使不得,您稍安勿躁!”
陶国邦一听一蹦而起,大声控诉起来:“许秘书,别人不知情,难道你还不知道这个逆女帮着外人坑我的事情!”
许秘书那是跟了陶国邦几十年了,连着陶晚晚母亲还在世时就在陶氏了。
这里面的内幕,他自是知晓的。
其实也不能说陶晚晚无情,毕竟那份股权本来就是她母亲留给她的,现在她提前拿走,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能说的。
许秘书按捺住思绪,分析了一下利弊:“陶总,万一您向媒体曝光了。要是那边反咬你一口说漏股权的事,那是大大不利啊!
眼下别人都以为你与陶晚晚,还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又背靠着唐锦丰这棵大树。
那些人都赶着来巴结你,这可是我们大好扩展商机的机会!”
陶国邦捏了一下眉心,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大口水。
愤怒的脸上乍现了一抹精光,连连喜出望外地说着:“许秘书,还好有你点醒我!
险先,我都被气糊涂了!
快把我们合作意向的公司全部整理一下,我们抓紧联系!
”
这边,陶宅内。
潘安雅好不容易又等来了陶晚晚被全网黑的机会,刚想着怎么借此下手铲除她。
奈何不出一个小时,又再次看到了陶晚晚翻身的机会。
这种眼看成功在望,又一下子被熄灭掉的滋味,着实太难受了!
不过她反反复复看了那则声明帖,还是被她看出了漏洞。
陶晚晚居然妄想还借着陶家千金,唯一继承人的身份,高攀唐锦丰。
潘安雅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呸,陶晚晚你简直痴心妄想!
只要她跑去向陶国邦告状,依着先前他们父女俩因为股权的事交恶,陶国邦现下可以说是对陶晚晚恨之入骨。
眼下,她潘安雅才是名正言顺的陶氏唯一的千金。
潘安雅越想越兴奋,忙拿出手机先给陶国邦打电话去了。
电话刚一被接通,她就一股脑儿控诉起来:“陶叔叔,你看到了没有,陶晚晚夺走了你的股权,现在居然还有脸在外面公然造谣,还声称是陶氏唯一的继承人!
陶叔叔,我们只要立马开个记者招待会,就说她已经被你赶出陶家,彻底断绝了父女关系。
那她这就是公然撒谎,她的名声一定会被搞臭!”
陶国
邦静静地听着,很想说他之前就预计这么打算的,确实可以以泄心头之恨。
那恨泄过了,他的生意可就凉凉了。
利益面前,其他什么都是次要的。
理清思路后,他极为冷静地告诫起来:“安雅,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解决之法!”
潘安雅本是期盼而大喜的心,瞬间凉了一截。
略显惶恐地轻问起来:“陶叔叔,那你会怎么解决?
没关系,我还认识几个记者朋友,我可以立马打电话给他们,可以上门接受采访!”
陶国邦一听潘安雅急于采取手段,厉声打断她:“安雅,不许胡闹,不许向媒体公布任何消息,目前也不许再去找陶晚晚的麻烦,你听到了没?
要是你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切断你的生活开销。”
闻言,潘安雅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声嘶力竭地追问起来:“陶叔叔,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还要帮着陶晚晚?
难道你就忘记她对你的背叛了吗?
我才是那个与你站在一线的家人呀!”
陶国邦懒得搭理潘安雅的无理取闹,冷言开口:“安雅,我没忘,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就这样!”
挂断电话,他放
心不下又给潘珍琴打去了一通电话——警告她一定得看好自己的女儿,管住她的嘴巴子!
此时的潘安雅简直快要气疯了,从沙发上一跳而下,到处蹦达着。
也不敢真摔家里什么贵重的物品,无奈只能挑着一些砸不坏的抱枕什么,丢在地上,再死命地往上踩踏着。
大发了一顿牢(),可是这样还是难消心头之火。
到最后,她无可奈何只能把哭诉的电话,打去潘珍琴那儿,企图得到自家老妈的支持。
在外和阔太太喝茶的潘珍琴,莫名其妙接了一通陶国邦的警告电话,连着又接到女儿哭闹的电话,委实觉得头疼。
她虽然还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也非常想修理陶晚晚。
但是陶国邦的话她可不敢不听,所以一听到潘安雅要拉拢她去对付陶晚晚时。
她便一口否决了。
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嘶声的尖叫,把她的耳朵都给震聋了。
陶家这边可以说是各怀鬼胎,鸡飞狗跳。
而城市的一边,某家餐厅内。
方欣彤可是期待已久能和唐锦丰展开一次单独的约会了。
临出门之前,她不惜精心打扮了一番。
跟着那个肥胖的马导后面
,也不是全没好处。
至少她有了几套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