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为了防止贺沐礼再近身过来。
想来唐锦丰也不会呈现保护姿态继续拥着她了。
陶晚晚硬是鼓起勇气,挤出一丝笑来看向唐锦丰。
用打着商量的口(口勿),小心翼翼地问询着:“锦丰哥,这个人在我耳畔嗡嗡嗡’吵得我头都疼了,要不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你觉得呢?”
还没等来唐锦丰的回答,贺沐礼这厮又无端冒出来一句,义正言辞地指责开来:“唐总,这是我和晚晚之间的事,我不希望你用身份压制她,左右她最初的决定!”
这话一搁下,陶晚晚是真火了,她紧闭了一下眼睛。
“唰”一下掉转过头去,就差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了:“贺沐礼,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的男神轮得到你来指责吗?
你要是听不懂人话,脑袋还不清醒,随时欢迎你冲到对面的马路上去!”
贺沐礼被骂的一愣一愣的,睹见陶晚晚双眸直喷伙,委屈巴巴地说:“晚晚,我……”
陶晚晚骂完以后,懒得再多看他一眼,重哼一声:“你不配这么喊我!”
转而整个心思都扑在了神色漠然,不发一言一语的唐锦丰身上。
终于等来了唐锦丰开
口了,低沉的嗓音中略透着一丝诧然:“晚晚,你刚刚是称我为男神吗?”
陶晚晚杏瞳圆瞪,有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然后小鸡啄米般直点头。
极富有诚意地表态着:“当然,锦丰哥你就是我的男神。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谁还能是!”
说到最后脸上洋溢着莹莹的光彩,越来越带劲。
陶晚晚很成功看到唐锦丰拢紧的眉峰,变得舒展开来,整个脸色变得仿若初雪融化般,和煦而光彩照人。
看来她这话是说到点上了。
结果这点小开心还没能扩散开来。
身后某个乌鸦嘴,一句话压死了一切:“晚晚,你当初可口口声声说——我才是你心目中独一无二的男神!”
陶晚晚直感大事不妙了,果真是天要亡我也,拦都拦不住。
她认命地以手半遮住了双眼,悄悄地从指缝间偷瞄着男神的脸色。
妈呀,刚刚那一切安然的神色,消散的无影无踪。
那双温柔的眉宇,变得沉郁迫人,正酝酿着一场势不可挡的风暴。
陶晚晚还没能偷看几秒,只见唐锦丰愤然扭转过头去,周身携带着狂暴的气焰,一眨眼钻入了车子里。
陶晚晚变得极度焦躁不安,也
不知为何莫名有些敬畏此刻的唐锦丰,一时间不敢冒然跟着上车去。
唯有将满肚的怒火与怨气,统统发泄在身后的贺沐礼身上。
已然失去了理智,也管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了!
抄起随身的小包,一个劲儿往贺沐礼身上抡去。
手上挥打的动作不停,脚下也没闲着,连连对着他的腿肚猛踢了几口。
嘴里怒气满满地叫骂不断:“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搬弄是非!”
贺沐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只能默默承受着陶晚晚的暴打。
还不忘力表忠心:“晚晚,如果你打我几下,能消气的话,那你尽管打我!”
直听的陶晚晚火气直上涌,挥舞起包来了往他欠扁的脸上扇去。
“啪”清脆的一声,正中目标。
贺沐礼被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刺痛,着实有些被打蒙了。
呆滞地半捂着嘴,震惊地看着陶晚晚。
“晚晚,你还真打我脸啊!”
陶晚晚吐出一口大气来,白了一眼他:“切,你傻呀,不是你让我打的!
还有我不管你是耳聋,还是脑子有问题。
你今天给我听明白了——好马不吃,回头草。
你说你这种三心二意,三观不正,
两面三刀的伪君子,凭什么觉得本小姐还会在原地等你!
滚远点,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陶晚晚刚搁下这耀武扬威的话,猛挥了挥小拳头。
下一秒,车厢内传来沉闷而冷硬的一声:“晚晚,还不上车?”
陶晚晚那高傲的气势是直接焉了,秒怂,立马蜕变成小绵羊。
嬉皮笑脸地快速调转过头去,使命往车内爬去。
嘴里一劲儿讨好地说着:“锦丰哥,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以免他下次见了我再造谣生事!”
贺沐礼整个人变得昏头昏脑的,眼睁睁看着陶晚晚上了车,那车门也被带上了。
他强支撑着最后一点骨气,试图上前去。
这时一个身影陡然触了出来,长臂笔直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劝你止步,陶小姐,不是你能纠缠的人!”
贺沐礼莫名被他周身一种冷肃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心有不甘地看着眼前的豪车,很快消失在了视野里。
他丧气地顶了顶吃痛的牙关,攥紧了拳头,眼底迸(身寸)出寸寸寒光来。
“陶晚晚,我绝对不是这么容易就轻言放弃的人,既然是你招惹我在先,休想这么轻易摆脱掉我!”
行驶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