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们刚从王参军的小院而来。”
“哦,你们竟然查到了那里,还真是雷厉风行啊,在下佩服。”
楚天对着赵雅与陈解拱拱手。
陈解道:“我等只是刚开始,不如楚知府查的深远,不知道楚知府为何要让王文远一文官,远离衙门,到一隐秘之地去查这梅花杀手之案啊!”
听了这话,楚天笑道:“哈哈,陈百户有所不知,这王文远可是师承前朝宋慈,有一手探案之本事,你可莫要小瞧他。”
“至于为何让他在一偏僻之地,调查此案,也很简单,因为楚某不想让人知道,楚某也在调查此案?”
“为何?”
陈解看着楚天,楚天道:“呵呵,原因当然很简单,本官怀疑这梅花杀手,就混在黄州府的官场之中,而且身份不低。”
“若不然也不能这案子一直束之高阁,难以破获了。”
“因此本官就要偷偷来,让这些人为干扰因素降到最低,而且最近王文远还跟我汇报了一条消息。”
陈解一愣看向了楚天道:“何消息?”
“王文远说了,他在胭脂铺找到了一款胭脂味道,跟我知府衙门死的那个寻盐令赵喜身上残留的胭脂味一模一样。”
“所以王文远说,只要能找到身上有这胭脂味道的人,测其武功就能推断出谁是杀手。”
楚天说道,紧跟着看着陈解道:“对了,陈百户你们刚才说去了王文远的住所,本官还没来的急去取,他说的那个胭脂,你们可曾找寻到了?”
楚天一脸探究的看向陈解二人,陈解与赵雅对视一眼,紧跟着陈解笑道:“自然是找到了,楚大人请看。”
陈解掏出一盒胭脂递给了楚天,楚天接过胭脂看了看道:“是上好的货色,此等胭脂,这黄州府能用得起的恐怕也不多,只要逐个查找应该会有所获。”
陈解闻言眉头紧皱,过了许久陈解看着楚天道:“楚知府。”
“嗯,何事?陈百户请言。”
楚天看着陈解,一副愿意倾听的样子,陈解沉默了片刻看着楚天道:“楚知府,既然已经对这梅花杀手,查了如此之久,可有什么线索,或者怀疑的人?”
楚天闻言沉默了许久。
“没有。”
“哎,楚老哥,怎会没有呢,你前些日子还说,你怀疑是……”
“钟兄!”
就在钟光准备言说的时候,就见楚天突然叫住了钟光,然后看着陈解道:“朋友之间一些戏言,当不了真的。”
钟光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解看着钟光这样子道:“钟门主,今日郡主在这里,你可以畅所欲言。”
赵雅闻言道:“嗯,钟门主,你知道什么,不必顾忌,直说便好。”
钟光这时看了看楚天道:“楚老哥,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得说。”
楚天道:“钟老弟,无凭无据,不可胡指责他人啊,你这样可不符合法度。”
钟光道:“什么法度,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就直说了了吧,这梅花杀手肯定是通判乌鲁台。”
陈解皱眉道:“乌鲁台?”
听到这个名字,陈解就有些想笑,这事不对劲啊,这两个本地主官,怎么还互相指责上了。
一个说楚天是凶手,一个说乌鲁台是凶手,二人完成了完美的闭环,互相指责呗?
陈解想着,沉默了片刻,看向了郡主赵雅,赵雅也是紧皱眉头,她也没想到乌鲁台与楚天会狗咬狗。
陈解稍作平静道:“楚知府,钟门主说这凶手是乌鲁台,可有证据?”
楚天道:“没有证据啊,我都说了,只是我们朋友之间的互相瞎聊天,哪曾想钟老弟竟然直接就说了出来。”
“郡主,陈百户,我这都是顺嘴胡说,你们就别信了,这些可做不得主。”
听了这话,陈解看了楚天一眼道:“楚知府,无风不起浪,既然你们朋友聊天时候,能说凶手是乌鲁台,那定然是有原因的,且说来听听,我们也就当是闲聊。”
楚天闻言看了钟光一眼道:“你就害哥哥吧。”
说完这话,楚天看着陈解道:“陈百户,既然你跟郡主要听,我就说说。”
“我跟乌鲁台有些间隙,原因就是我是从大都派来的顶了乌鲁台的知府之位,所以乌鲁台对我一直有意见。”
“为了针对我,就故意在县衙之中,搞出个黄州派与外来派的区别。”
“我首先澄清一下,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存在什么黄州派与外来派,我们都是为朝廷效力,哪里还能分帮派呢?”
“要是非要分,那就是知府派与通判派,以我们二人官府为分界点,以职务为划分。”
“比如我知府衙门,管钱粮,管盐铁,管茶马。”
“而他通判府管邢名抓人。”
“再看梅花杀手案中受害者,其中寻盐令赵喜,我知府衙门的,粮草参军钱三顺,我知府衙门的,还有寻铁令,茶马令……”
“你们看看这些人全是我知府衙门的,还有今日我的录事参军王文远,全都是我知府衙门的。”
“这全黄州府如此恨知府衙门的,也只有通判府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