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的家人为什么没在照顾他,又担心宫渝会因为自己问他的隐私而感到生气,迅速转了话头,“家里还有热水吗?多喝点热水,然后吃点药,你现在都是什么症状,跟我简单描述一下,我在‘病了么’上面买点药,让跑腿儿小哥给你送去。”
“不用,不用,我有药,”宫渝披着被子坐起身来,适应了一会儿新姿势后,才伸出裹着棉袜的脚踩到地毯上,弯腰捡起杯子,慢慢朝门口挪去,“其实相比昨天已经好了不少了,你真不用担心。”
关珩眼中的担忧并未因宫渝的开解而减少半分,反而越发焦灼。
“慢点走,慢点,倒水的时候别被烫到。”
宫渝哑声笑着答应,“知道,知道。”
关珩那头突然传来老人家的声音,“珩珩,快过来,外婆她……”
“哥哥,等我一下!”
通话瞬间被挂断,宫渝看着闪烁了几下又变黑的屏幕,心头涌上一股失落。
关珩挂电话的时候,他听到有一道女声在很焦急地喊他和外婆,不禁担心起来。
忙压制着微微发颤的手指打字问关珩:
【城北徐公:小关,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用钱?】
宫渝问完,用手肘撑在沙发椅背上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关珩的回复。
看了眼下午排练的时间,宫渝只能给关珩转了笔账,然后便匆匆地吃了药,开车赶往春晚的排练现场。
他们已经排练了有一段日子,每次来需要走一遍台上的位置,便会回到后台练歌,站在舞台上更多的是拿着鲜花和小灯跳舞的小朋友们。
宫渝脑子昏沉,跟副导演请了个